容淵止眉頭一皺:“誰准許你進來的?滾!”
“殿下,王妃,是媚兒冒昧。還望殿下與王妃恕罪。”盈盈一拜,柳媚兒卻絲毫不被容淵止這般惡劣態度影響,這麼多天裡,她早都習慣了。
沈初九一挑眉,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看著柳媚兒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片刻之後,女人到底是忍不下去了。
她不緊不慢的放下托盤,又朝著容淵止一施禮:“殿下,王妃,媚兒這些日子左思右想,覺得言語上的忠誠,都沒有實際行動更讓人信服。
於是便為殿下準備了一份禮物。”
說著,柳媚兒咬了咬唇,又帶著幾分怯懦和獻媚的模樣柔聲道:“一份……足以讓南嶽滅國的禮物!”
讓南嶽滅國的禮物?
“本王不需要,滾!”容淵止先是一怔,旋即就冷笑了起來。
這女人,到了這會子還想著坑自己?
只是微微一使眼色,燦陽立刻上前,拿起柳媚兒端來的湯碗,便丟了出去,呵斥道:“還不快滾?”
“殿下都不看看是什麼東西嗎?”
柳媚兒咬唇,眼中的委屈幾乎都要溢位來,可她很快又將眼淚收了起來,佯裝堅強的從袖中捧出摺疊的整整齊齊的兩張宣紙:“殿下,我,我真的只想留在府裡,別無二心!”
你不已經留下了嗎?
靠你卑劣的伎倆!
容淵止嗤之以鼻,甚至都懶得去接,只是揮手示意燦陽,要將柳媚兒趕出去。
“滾吧,殿下不想看見你!”燦陽粗暴的揮手。
“王妃!”
見自己要被趕出去,柳媚兒急了,急切的看著沈初九:“王妃,我知殿下對我誤解很深,可,可這東西,這東西……”
沈初九皺眉,終於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兒,攔住燦陽將信將疑的接了過去。
攤開一看,表情便凝固在了嘴角。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