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容淵止那邊出現任何事情,那藍月……
想著,大長老的唇角浮現一抹隱晦的笑意。
而一直不曾說話的慕修寒,卻一掃方才那焦急萬分的樣子,信步走到了藍月面前。
他笑著,只是那笑卻不及眼底:“今日僥倖見得神女真容,當真閉月羞花,不知神女可賞臉,去朕的營帳中坐坐?”
藍月的面色微微一變,而後硬是端著一副架子,冷聲說道:“請。”
她以為慕修寒是在替她解圍。
可是進了營帳之後,慕修寒臉上的笑意瞬間退盡!
啪的一聲。
藍月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她趕忙跪下:“主子……”
慕修寒的一張臉,扭曲到幾乎是在壓抑憤怒:“利血動手,可是你做的安排?”
藍月低著頭:“是……”
“你還妄圖殺了沈初九。”慕修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只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
“她留不得!”藍月驟然抬頭,迎上了慕修寒那吃人的目光。
慕修寒氣急,抬手便掐在了藍月的脖頸上,將她半提了起來:“若不是你還有些用處,光是害死利血,你便該死!”
更何況還妄圖殺了沈初九?!
“主……主子……”藍月費力的喊了一聲。
慕修寒厭惡的看了藍月一眼,狠狠一甩,便將女人撞在了柱子上!
“再有下次,朕便殺了你!”
——
與慕修寒營帳的劍拔弩張不同,沈初九和容淵止,倒嫌少有之的安靜。
容淵止就那般帶著她,一路走到了河畔。
站在那兒許久,容淵止才緩緩開口,開口,語氣也融化了之前的冰封:“我似乎……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