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的臉直接黑了!
他內心深處十分的抗拒這個稱呼,因為似乎這個稱呼有著無位元殊的意義。
“狗男人,我腹中的孩兒是你的孩子,你想怎麼對他,隨你!”
“我的孩兒?”容淵止有片刻愣神。
沈初九點了點頭。
卻看到容淵止哼笑一聲:“巧舌如簧!”
說著,他將手上的蠱蟲丟在了地上,而後用腳碾碎:“想讓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不若你再與我說說以前的事情。說不定……說不定我會網開一面。”
以前的事情?
“該說的,我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你還要聽什麼?”沈初九淡然著表情,無謂道:“我知道你被巨蛇吞下蛇腹,你被藍月救起。所以你相信她。可是容淵止,你既然能想起你的身份,想起你身為祁王的榮光,那你可曾想起跟你一同來侗族的羽麟軍將士?”
羽麟軍。
這個名字很熟悉。
在聽到沈初九說出羽麟軍的時候,容淵止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彷彿都張開了,那種呼之欲出的興奮,險些讓他抓狂。
“說說羽麟軍。”容淵止背靠在了牢門上,不去看沈初九的眼睛。
女人的語氣帶著一種沒所謂的氣息,可她的神情,卻如此的哀傷。就像是強裝淡然的平靜,卻掩蓋不下心底的刀光。
她一直都是這般的動人嗎?
令他每每看到她難過,他的心也會揪在一起。
於是他乾脆不去看她。
沈初九亦轉過身去,兩個人之間隔了幾步的距離,但是卻像隔著天塹。
“羽麟軍是你母族留給你的,聽令不聽召。與你一同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生死。”沈初九深深撥出一口鬱結之氣:“羽麟軍隨你一同來侗族,遭遇巨蛇。據我所知,死傷慘重。五萬羽麟軍只剩不到一成。那些人,應該還被侗族關著。
若是有一天,你回憶起了曾經,你行到了如今的所作所為,你……”
你會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