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姑娘家穿著薄衫,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明明瑟瑟發抖,卻還要裝作興致勃勃的樣子。
直到皇后興致盡了,這才散去。
回去的路上,沈初九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回了房間,第一句便先問楓璇:“我離開那會兒,可有人來?”
“無人。”楓璇的眼神有些閃躲,旋即又補充了一句:“方才被子髒了,奴婢便去換了一套過來。”
“嗯。你們兩個也去休息吧。”
待楓葉楓璇離開之後,沈初九這才洗漱了一番。
一切如常,只是將髮飾放回妝奩的時候,沈初九才發現了有些不太一樣。
不等她細想,容淵止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入。
“你、你怎麼進來了。”
容淵止笑眯著眼,輕車熟路的躺到了床上:“我怕你換了床,不習慣。”
“……”沈初九無語的白了容淵止一眼。
這男人,越發的厚臉皮了!
沈初九和衣躺倒容淵止的身邊,雖然這半個月天天如此,但她依然止不住的臉紅。
“夫人。”容淵止喚了一聲。
沈初九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幹嘛。”
“不幹嘛,就是想叫叫你。”
“……”沈初九有些無語了。
男人越來越粘人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沉默了一會兒,沈初九才說:“這次狩獵看起來挺不一般的。”
“嗯。”容淵止聲音慵懶:“往年都只是挑些朝廷重臣陪同前來行宮狩獵,今年卻帶了許多女眷。”
沈初九笑了一聲:“許是皇帝人老心不老吧。”
一句話,逗的容淵止笑出了聲音:“你這女人,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出說。”
沈初九翻身側躺在容淵止的懷裡,手指搭在他的胸前畫著圈,狡黠的笑著:“總不能是你春心蕩漾,被皇帝看出後,又準備給你納側妃麼。”
“本王有你一人足矣。”容淵止低低的說了一句,聲音忽的染上了些許情意:“初九,不要調皮了。”
這女人,總是能撩的他上火,當真不怕他吃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