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當即說道:“父皇,初九身子弱,兒臣恐初九有個什麼閃失,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他就那樣看著皇帝,不像是在商量,而像是在說一件已經定下的事。
容淵止啊,就是這般桀驁。
可皇帝還沒說話,倒是慕修寒牽著馬走了過來。
“有本皇子護著初九,祁王不必擔心。”
慕修寒是以他國使臣的身份來此一同夏狩。
但凡是使臣,作為東道主的天啟國自然得陪著他吃好喝好玩好。
容淵止一皺眉,沉默不語。
沈初九看了一眼慕修寒一眼。
慕修寒也看著沈初九,隔著不遠的地方衝著沈初九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臉痞氣。
“慕修寒!”容淵止聲音泛著冷意,一副要殺人樣子。
若不是擔心引起兩國戰事,他定能將慕修寒的頭擰掉了去。
沈初九按了按容淵止的手,道:“殿下,既然慕皇子盛情相邀,初九哪有拒絕的道理。”
“但是……”
“初九知道方才您便已經累了,不如請聖上開恩,讓您先回去歇著吧。”沈初九說著,轉頭看向了皇帝。
她知容淵止的事情很多,光是批閱暗樓送來的情報都要許久,更不願意在這種地方過多浪費時間。
“準了。”皇帝慢悠悠的說道。
容淵止脫口而出:“可你一個人未必……”
沈初九打斷了他的話:“應付的來,去吧。”
說完,沈初九朝著皇帝一拜,看著容淵止離開,這才移步過去從宮人的手上接過韁繩,牽著白馬走出了廣場。
慕修寒跟了上去,歪著腦袋賤笑著說:“生氣了?”
“慕公子要搞事,初九奉陪到底。”
慕修寒的腦袋一懵:“什麼搞事,本公子不過是想跟你說說話罷了。”
沈初九自顧自的走著,沒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