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念及此,他怕是心都會疼死吧。
楓葉鼻子一酸,直接跪在地上,哽咽道:“主子,您便讓小姐給您瞧瞧吧……您……”
那日主子口吐鮮血倒地不起,醒來之後便跟失了魂一樣,滿心只想著找到沐玉枝身死的真相,最終累垮了身體。
他病了,病的不輕……否則區區一場刺殺,怎會落得如此結果?
“莫要給她添煩。”容淵止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楓葉看著主子的側臉,淚瞬間模糊了眼眶。
——
時間一晃三天,驛站那邊沒有傳來過訊息。
這三日裡,沈初九總是心神不安,自從在驛站為容淵止縫合傷口之後開始。
她幾次問楓璇楓葉驛站的事,得到的結果都是:一切安好。
算了,隨他們去吧。
沈初九輕輕撫摸著元寶的頭,便能聽到元寶舒服的呼嚕呼嚕。
慕修寒總是會在傍晚的時候過來,身後跟著那青衫少年公孫冶。
他們彷彿看準了時機,鐵了心的要蹭飯。
楓葉很討厭這位南嶽三皇子。
憑什麼他能舒舒服服的坐在小姐身邊,主子便要一個人在那吃苦。
於是,心生不滿之下,也沒少給慕修寒使絆子。
“初九~”慕修寒又來了,每次叫沈初九的時候,他的聲音都帶著歡愉。
沈初九兀自吃飯,也不應聲。
來到飯桌前,正準備坐到沈初九身旁,楓葉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慕修寒聳了聳肩,走到另一邊,楓璇便默默的坐下。
於是慕修寒便尷尬了。
一旁的公孫冶被逗的哈哈笑:“你瞧瞧你,天天來蹭飯,被人嫌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