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親人離世了一般,難過的她不能呼吸。
來自血脈的牽連!
“快……走!”被容淵止一戟扎穿,九千歲的臉上卻彷彿一下子鬆懈了下來,他艱難的轉頭,對著安凌薇比出口型,安凌薇這才如夢初醒,轉身,刀劈開眾人,瘋了一般的往外逃去。
想逃?
沈初九手掐針,一針飛出!
容淵止聽聲辨位,長戟拔出,‘鏘’的一聲朝著安凌薇刺去,安凌薇亡魂大冒,千鈞一髮之際,藉助腰力轉身,硬生生將那金針避開,只是,破空的戟鋒卻割破了她的面門,從嘴角劃過,一直裂到耳根劃出一條好大的血口子。
捂著傷口,安凌薇滿是恨意的看了一眼容淵止,沈初九兩人,轉身逃命,再也沒有回頭。
……
皇宮裡,鮮紅的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顏色。
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在雷鳴過後的陰雲下,也顯得有些猙獰。
沈初九嘆了口氣:“老皇爺賓天,此事還有蹊蹺。待本佛女查明真相,便給諸位一個交代!”
這話是說給百姓聽得。
眾口鑠金君自寬,經此一天,慕修寒要稱帝了!
“三皇子,請!”
慕修寒點了點頭,走在了沈初九的前面。
容淵止:“本王也隨你去,初九!”
那聲音,一如晴人之口。
沈初九微微點頭,也沒反駁。
此時時局未定,有容淵止在,她也心安!
三人進了寢宮之中,濃濃的丹藥味道著實讓沈初九吃了一驚。
這房間風不流通,住在這兒的人,呼吸著裡面的空氣,即便是身體再強壯,怕是也得生病,更何況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
“皇帝一直在服食丹藥?”沈初九問。
慕修寒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父皇曾經勤政愛民,可是自從服食丹藥之後,便像變了個人一樣,九千歲更是趁機進獻丹藥,諂媚禍主……”
“難怪了。”沈初九心嘆一聲,說道:“丹藥煉製需佐以硫磺,硃砂之類,這些東西本就是傷人的,更別提常年服用了……九千歲進獻丹藥,怕就是奔著這一點而去的。”
慕修寒的手緊了緊,玉骨扇被抓的咯吱響了一聲:“該死的東西!”
沈初九沒有應話,而是走到了皇帝的床邊,檢查了起來。
她心裡不得不驚呼一聲!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