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事,與我何干?”沈初九的眉心淡淡一擰打斷了容淵止的話:“左右我回天啟是為了替子燁醫治,如今子燁再有兩次治療便可痊癒,屆時我也該走了。這是祁王殿下答應我的,難道想反悔不成?”
“沒有……”容淵止心裡苦啊。
他又不是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他、他只是想陪沈初九說說話罷了。
可是……可是情話怎麼說來著?他不是沒有看過話本,也記下了些女子喜愛聽的話,但是每次看到沈初九,他的大腦都一片空白。
要不問問她屬什麼的?然後說屬於他的?
這……這特麼哪兒是情話,這分明是冷笑話好吧!
土!
不知道容淵止的心裡活動,卻看他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沈初九斂了些冷冽,平和了許多:“若是祁王殿下無其他事的話,便回去忙吧。我也好休息休息。”
這幾日天天想著羽麟軍的事,她也未曾睡過一個好覺。
容淵止有點崩潰,這還沒說兩句話,便要趕他走……
剛張口,卻看到已經轉身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容淵止在別院裡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算了,離她離開還有一陣子,不能惹惱了她……
只是剛開啟門,就看到幾個腦袋貼著門衝了進來,那耳朵伸得長長的,彷彿要將院兒裡的動靜都聽進去。
“……”
幾個人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黑,察覺到危險的幾人立刻拔腿就跑。
“站住!”容淵止冷斥道。
幾個人的腳步在同一時間停在了那兒,又像是約好了一般回頭,嘿嘿嘿的衝著容淵止傻樂。
“主子,我們、我們只是擔心別院無人,萬一有歹人進了院子就不好了,所以才在外面守著的。”楓葉說。
楓璇瞪了她一眼,悄聲道:“跟著小姐這麼久,怎麼還這麼傻?說了還不如不說!”
公孫冶一把將楓葉抱進懷裡,回瞪楓璇:“我媳婦兒才不是傻,這叫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