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沈少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抱著他的小程歡親親。
“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了。”
程歡想起從某個APP上看到的短影片,於是在沈非墨的手腕上套了一根小皮筋兒。
他這個人很聰明,就偶爾那麼一兩次犯傻,但不管怎麼樣,這回還是很機靈地轉過彎來了。
“我知道了,這是名草有主的意思。”
程歡的臉一紅,又啐他不要臉,什麼名草啊....
沈非墨環著她的腰,力道一緊,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脖間。
“什麼時候可以放我弟弟出來?”
程歡不明白,他弟弟?沈硯嗎?可是..沈硯正在國外深造呢,他偶爾還會當個旅遊攝影師,生活悠閒又恣意,無拘無束,靈魂自由,什麼恩怨都已過去了。
沈非墨說這句話,她是真的很疑惑——直到腿間好似被什麼炙熱的東西抵著。
程歡驚呼了一聲,大流氓!
他卻笑得一臉邪氣,對你流氓才是政治正確啊,程小姐,你能讓它出來活動一下嗎?
程歡在這方面一直被他哄著騙著半推半就。
哪怕過了很久,她才發現自己依然記得沈非墨身體的每一寸....那一瞬間,她很想哭。
“不哭。”他輕輕吻去了她的眼淚,她順勢挽住他的脖子,於是,內心壓抑了許久的洪水猛獸終於被釋放。
沈非墨對她實在溫柔不起來,他只想用力地,狠狠地將她佔據。
程歡是他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
她又嚶嚶嚶地開始哭,拼命地捶打著他,“嗚嗚嗚沈非墨你討厭。”
討厭就討厭。
一番糾纏過後,程小姐終於原諒沈非墨,並且允許他再去學校接她。
這回沈少的求生欲變得極度強烈,只要一有人靠近,他就自覺舉起手,上面有一根小皮筋。
“不好意思,我有小祖宗了。”
他非常義正言辭地拒絕。
於是那些人便露出大為失望遺憾的表情,非分之想被打斷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