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恬給她拍背順氣:“謝謝媽媽,您對我真好,只要想到媽媽,恬恬就覺得過去一點都不苦啦。”
溫恬眉眼彎彎,笑得天真爛漫。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個,溫嫻就心尖發疼,看著溫恬滿是疼惜:“媽媽前段時間從她賬戶裡劃了一筆錢,你不是看上了一串項鍊嗎,待會兒媽媽就把這錢給你,你讓封然陪你去拍下,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溫恬笑了笑:“不買項鍊,給媽媽買按摩椅,這樣媽媽工作累了能好好放鬆一下。”
“你啊!”溫嫻搖頭,笑著拍拍她的手。
別墅二樓,臥室。
被套上蒙了一層很薄的灰,小桃下意識揉了揉鼻子。
小桃嫌棄:“這裡是有多久沒打掃了啊!”
楚寒星關上密碼箱,裝進芥子空間,往行李箱塞了幾件衣服,合上。
“三個月。”
原主搬去酒店,她的房間被溫恬翻了一通,就再也沒人進來過。
別墅裡的所有人都選擇性地忽略了原主臥室。
至於密碼箱,有被撬開過的痕跡,裡面丟了一些首飾和三張銀行卡,還有一塊玉佩。
可以說原主就是一個外表光鮮亮麗實際多的一分錢都勻不出來的窮光蛋。
“這、大師,一點隱私都沒有,他們真的…”小桃看著凌亂的衣櫃,氣得不行。
“無妨。”
沒有再買就是,被別人碰過的不要也罷。
楚寒星打算在外面買房,原主以後不必再回來。
倒是那塊玉佩,她隱約覺得比較重要,看來得找個機會拿回來。
楚寒星提著行李箱下樓,瞬間,宴會廳裡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有看好戲的,好奇的,戲謔的,惡意的……
小桃突發社恐惡疾,藏在楚寒星身後。
楚寒星眸光淡淡,若無其事提著箱子下完最後一步臺階。
“未婚妻,晚上好啊。”
一個身高與楚寒星肩頭齊平,面相上一看就腎水虧虛的頭髮偏分男。
十分,非常,自信地衝楚寒星吹了一個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