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現在變得有些勢利,喜歡跟那些富二代攀比。
所以他要錢我就給錢,要奢侈品我就託人給他買奢侈品限量版,房子車子我都給了,可他…為什麼要我死呢。”
蘇杉很痛苦,被人下咒,還是自己親近的人做的,她真的想不通。
楚寒星嗓音淡淡:“人的慾望沒有滿足的時候,錢始終是你的,哪有握在自己手中舒坦。”
“戀愛腦是病,得治。”凌玄捋著鬍鬚,“高地也得給你整一個文昌風水局。”
瞧見蘇杉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凌玄搖頭嘆氣:“殺妻騙保的多了去了,哪個不是世人眼中的好男人,最後為了錢,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也不見他們有半點悔意,你這個除了跟玄學沾了邊,本質和殺妻騙保沒有任何區別。”
“心疼男人倒黴三年,給男人花錢,倒黴一輩子。”
高敏雙手抱胸,聲音冷冷的。
凌玄掐著手指,低聲喃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為什麼是三年?”
他抬起頭,虛心求教。
“因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三年,也就是沒有期限。”楚寒星眸光一轉,“是這樣理解的麼。”
高敏樂了:“對!”
凌玄恍然大悟,朝高敏抱拳:“受教了,受教了。”
蘇杉呆呆地盯著三人,眼見話題越來越偏,楚寒星輕咳一聲,抬手一指:“拿著百解符,在兌位坐下。”
蘇杉照做,凌玄拿著桃木劍,又放下,嘆道:“楚道友,今天是你搬家的第一天,我就在你屋子設壇,看來,往後你清閒不了啦。”
住進新房的第一天所發生的事,是有象徵性寓意的。
楚寒星抬了抬眉毛,不置可否。
凌玄把符紙一揚,開始走罡步,口中唸唸有詞。
……
咖啡廳,包間裡。
溫恬緩緩攪拌著咖啡,身旁坐著一個男人在慢慢給她加奶,溫恬側眸看著那張與封然七分相似的臉,轉頭端起咖啡優雅地抿了一口。
“王大師,上次馬場的事,真是多虧你了。”
她放下杯子,打量著這個自稱和楚寒星有仇的唐裝男人。
她剛讓人放出話,王自德就找上門來,一聽說要對付楚寒星,連錢都沒談,他便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