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凌玄把白煙放平,下一秒,就有醫護人員進來,把人給抬走。
房間裡亂糟糟的,糯米撒了一地,紙灰四處飛,香爐裡插著一大把香,煙霧繚繞,直悶得人頭暈。
顯然,那人把白煙留在這兒,自己跑了。
“這樓太老了,沒有監控,看來只得等那姑娘醒來才知道怎麼回事。”嚴毅神色肅然,“楚小姐,這次您不用跟我們去做筆錄。”
凌玄樂了:“楚道友,看來你還是他們派出所的常客啊。”
屋子裡還有對方的氣息,根據氣息可以找到他的位置,楚寒星掐訣查探,片刻後放下手。
“他跑了。”
常人說的跑了是人跑了,楚寒星說的跑了,是他的氣息只在這個房間裡,而在房間之外,一絲一毫的氣息都沒有。
凌玄擺擺手:“跑了就算了,反正咱們已經完成任務了。”
警車拉響警報遠去,不少大爺大媽都開啟大門,跑出來看熱鬧,唯有一扇門緊閉。
孫黎靈渾身冒著冷汗,房間裡悄無聲息,要仔細聽,才能聽見孫黎靈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楚道友,咱們走吧!”
樓道里響起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孫黎靈耳朵不受控制地動了動,她屏住呼吸,心跳聲響如擂鼓。
隔了一會兒,才聽見那熟悉的聲音說好,直到他們的腳步聲徹底遠去,出了居民樓,小區,上了車,孫黎靈拽著窗簾起身,不停地大口呼氣,緊繃的神經才徹底放鬆。
她戴好墨鏡,悄無聲息地離開居民樓。
車上,凌玄問:“楚道友,你方才在看什麼?”
剛才,楚寒星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才回答他的話。
楚寒星搖頭:“沒什麼。”
那張黃表紙,窗戶上一閃而過的側臉。
是孫黎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