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頓了頓,道:“您忙了一天,應該很累了,先吃飯吧。”
“不就是煲湯,有什麼累的。”金玲拉開餐椅坐下,雙手交叉撐住下巴問,“媽媽廚藝沒退步吧?合她口味嗎?”
季清垂眼,“喝光了。”
金玲笑眯眯道:“那就好。”
拿起筷子,金玲又想起往事,嘆道:“阿清,當初你危在旦夕,躺在病房不知道,那姑娘當時都要急哭了呢。”
季清嗯了一聲,沉默地吃飯。
金玲看了他一眼,搖頭:“不僅需要耐心,還要坦誠。長嘴不就是為了說話,光做不說,誰知道你心中怎麼想的。”
季清沉默良久,道:“太遲了。”
金玲氣得翻了個白眼,把筷子一放,道:“都說你是文曲星入命,我看你根本就是個榆木腦袋!”
……
“嘿咻、嘿咻、嘿咻。”
楚白和宅靈一起移動屋子的物件,把原本擺放花瓶的空缺移動傢俱補上。
搬完沉重的傢俱,楚白累得不行,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吐著舌頭喘氣。
楚煜納悶:“你又不是狗,吐舌頭做什麼?”
“散熱啊,樓下薩摩耶玩累了就是這樣。”楚白理所當地說。
楚煜哈哈大笑,楚白露出疑惑的眼神,楚煜搖頭,正色道:“沒什麼,我認為阿白說得很對。”
宅靈擔憂地說:“移動傢俱,主人真的就不會發現花瓶不見了嗎?”
“當然啦!”楚白信誓旦旦,“我就不知道這裡原來有個花瓶,而且咱們只是很小範圍的移動,就一丟丟,楚寒星肯定看不出來!”
宅靈總覺得有些忐忑,但一想到楚白的話,又狠下心來。
楚白說:“花瓶好貴的啊!可以買好多好多好多糖了。
楚寒星算卦掙錢很辛苦的,如果知道辛苦掙錢買來的花瓶被我們打碎了說不定會有多傷心。
假如她不知道自己花瓶碎了,就不會傷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