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罰地罰,若真是天意如此,你怎能真的救下他們?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說什麼人力無法干涉,無非是他們能力不足而已!天道主宰一切未免也太過狂妄!
可笑,憑自己坐井觀天妄下定論!他們在這裡做法,不過是一窩見不得光的蛇蟲鼠蟻!
狂妄自大,以為自己能窺破天道,作為天道的代表?放屁!老子狴犴天生可明是非辨善惡,輪得到他們這些妖魔鬼怪出來亂舞?
這能力是天道賦予,它一天沒有收回,我就一天能證明你沒做錯!
他們全都在放屁放放屁放屁!”
楚白氣得抓狂,大聲吼了出來,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
它有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聽著耳邊傳來的遊戲音效,轉動眼珠,盯著楚煜的下巴,問:“你做飯了嗎?”
“啊,我跟小月兒已經吃過了哦,給你留了,在廚房。”
楚煜沉浸在遊戲當中,楚白悶悶地“哦”了一聲,沒什麼精神地去了書房。
在它看不見的地方,楚煜抬頭,漆黑的瞳孔幽暗無波,黑沉沉的沒有一絲反光。
楚寒星準時準點到家,目光在新花瓶停頓一瞬,便去洗手吃飯。
楚煜不在,廚房的菜卻是溫熱,應當剛走不久。
不過一向活潑的楚白卻懨懨地提不起精神,聽呼吸,在書房。
楚寒星吃完飯,洗漱完畢,回房換了睡衣,然後把書房的楚白提溜到臥室。
楚白跟一攤軟泥一樣,任她揉搓扁圓,不撒嬌不吭聲,看起來心情有些低落。
楚寒星揉著它腦袋:“花瓶很漂亮。”
“小月兒喜歡就好。”楚白懶懶地應了一聲。
楚寒星手一頓,楚白咧嘴:“他讓我帶的話。”
楚寒星輕笑,楚白歪了歪頭,“他為什麼叫你小月兒?”
楚寒星垂眸,輕聲道:“大概是以前認識。”
“那我能叫你小月兒嗎?”楚白仰躺在楚寒星手掌,抱著她手指撒嬌。
不待楚寒星迴答,楚白自顧自道:“算了,他心思可壞,聽我這樣叫你,肯定會拿以前的糗事威脅我。”
楚寒星挑眉,楚白松開她手指,由躺改為趴著。
它悶著腦袋,嘟嘟囔囔:“我不喜歡段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