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傅嘉,每天十分悠閒,喝喝酒打打高爾夫,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富二代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
傅嘉沒有上班,名下的資產股份三輩子都花不完,平時便跟朋友聚在一起吃喝玩樂,更別提年底,照樣是跟一幫人在夜總會里喝酒聊天。
見他形單形只,有人勾著他肩膀嘿嘿笑道:“嘉哥,別啊,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叫倆妞來給哥倒酒。”
“沒意思。”傅嘉搖著酒杯,把酒液在裡面轉圈。
那人意外:“嘉哥,這可不像你,怎麼轉性了,聽說你最近跟道士走得近,別告訴哥們兒,你已看破紅塵,打算出家了!”
“哈哈哈哈,善哉善哉。”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觀你近日有大凶之兆,不如報上三圍,讓本大師掐指一算……”
狐朋狗友學著和尚的模樣嘻嘻哈哈地在傅嘉面前逗樂。
傅嘉沉下臉,一腳踹過去:“滾蛋。”
“誒,嘉哥,你這是怎麼了,約你十回你才出來兩回,現在哥幾個開玩笑都不讓,你不地道啊。
“就是啊,太掃興了。”
“嘉哥,你可別被那叫楚什麼的小明星迷上了,說什麼自己是道士,我看啊,就是學魚玄機藉著道士的身份跟男人——”
“砰”地一下,傅嘉一腳踹在茶几上,瓶瓶罐罐掉在地上滾來滾去,原本鬧哄哄的包廂鴉雀無聲。
傅嘉把腳擱在茶几上,捻著煙吸了一口,抖了抖菸灰,視線落在剛才說話那人身上,他冷冷一笑,往前一探,猩紅的菸頭直接按在那人手背上。
那人渾身冒了冷汗,卻不敢亂動。
傅嘉似笑非笑:“嘴巴放乾淨點。”
“嘉、嘉哥,別生氣,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那人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傅嘉盯著他,他咬咬牙,又扇了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響徹包間,傅嘉笑了:“這就對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喝再多酒也得有分寸不是。”
眾人不敢吱聲,傅嘉理了理袖口,“行了,你們玩,我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