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對現在的我來說,毫無意義。”
話落,他大踏步的走出了教育署,一聲口哨,踏雲撒歡似的狂奔而來。
當日他決定去絕地修行煉體之法的時候,就將踏雲打法回了東夷,如今已經是兩年多未見了。
摸了摸踏雲的腦袋,他笑著道:“好久沒見了,你這傢伙倒還是這般俊朗!”
踏雲長嘶一聲,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
騎上踏雲的馬背,他迅速出城,向著南方而去。
東夷城二十里外,四顧劍帶著諸多弟子已經與南慶軍隊對峙了將近七天。
此刻,他心裡也是十分憋悶。
陣前,他忍不住大罵:“葉流雲,你這狗東西,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腦袋砍了。”
若不是這狗東西牽制他,就算是十萬大軍他也敢帶著眾弟子衝殺上幾個來回,但若是對方也有大宗師,一個衝殺,他倒是還好,自己這些弟子怕是當場要死上一半。
此刻,他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徒弟。
若是自己這徒弟在就好了。
慶國軍中,葉流雲朗聲道:“兄何必如此,我等在此待上數日,等一些事情平息,我慶國自然會撤軍。”
四顧劍聽了恨的更是牙癢癢,剛要開口說話,一道耳熟的聲音自身後不遠處傳了過去。
“平息?你們想如何平息?怕是不能如你們的願了!”
四顧劍神情一喜,大笑道:“哈哈,老子徒弟來了,葉流雲,你猜猜看,這一次你們慶國要死多少人?”
慶國軍中,葉流雲和秦業神情皆是微變,不過如今十萬大軍在手,而是他們根據徐川的情報,還專門做了一套針對他的作戰方案,就算此人來了,又能如何?
徐川一身黑衣,策馬走到四顧劍身邊,有些無奈道:“師尊,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殺人狂魔似的。”
四顧劍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哼,回來就好。”
他語氣雖然嫌棄,但其中的關懷卻並不少。
徐川微笑道:“老師在此,徒弟能跑到哪去?”說著,他一一向著雲之瀾和其他師兄打了個招呼道:“各位師兄好,好久不見。”
雲之瀾看著徐川年輕活力的臉龐,心中也忽然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師弟似乎總能夠帶來不一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