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漸行漸近,司馬霸心中暗喜,前哨並沒發現有武裝人員押運,楚霸兵團今天算是高估那小子了,大炮用在蚊子上,萬年墨玉盡在掌握中,十拿九穩落入自己口代。
卡車司機悠哉悠哉聽著車內發出音樂聲,享受著顛簸不平的公路舞動卡車搖擺,似乎卡車便是他,他便是卡車,兩者融合在一起,聽著音樂,跳著卡車舞,樂趣無窮。
計程車司機與卡車司機心情完全相反,咒罵聲不斷,小車輪小底盤時不時擦碰在公路突起處,還好是四驅輪,不然被突出來的地面架死走不了。
兩輛不同的車,一輛苦叫苦連天,一輛其樂融融,駛進山坳公路中心。
突然間,一聲大喝“停車”,嚇得兩位司機心膽欲破,屎尿失禁,一腳猛踏剎車,卡車差點被急剎弄翻側倒。
“好漢饒命,車我不要了,都給你們,錢也給你們……”
然而,“嘭、嘭”兩聲槍響,根本不給兩位司機說完求饒的話,兩位司機己經命喪黃泉路。
公路兩旁埋伏的傭兵,隨著卡車進入目的地,從兩旁毫無顧忌圍上卡車,司馬霸對於手下亂開槍,不保沒半點皺眉,返而哈哈哈哈大笑道:“把那小子也拉出槍斃了,免得落下麻煩”
“報告,首領,這兩輛車就兩個司機,再無第三人”
聞言,司馬霸不敢相信地伸頭檢視兩輛車的駕駛室,和計程車後座,發現真的沒有第三個人,心中暗道不妙,焦急喊道:“把裝萬年墨玉的木箱撬開,麻辣批圾,飛鷹和黃鼠狼搞什麼鬼,盯個人也盯漏眼”
陳星海在儲物戒指中尋到逍遙子佩劍,口中默唸口訣,踏著方位步法,四周靈氣隨著劍尖揮動凝聚成一股集於劍尖,丹田之靈氣,遊奇經通八脈,匯聚於執劍之手,透入劍中,兩氣在匯合瞬間,陳星海急忙向公路上那群傭兵揮劍指去,剎時間千道劍氣如形仇實隨著意念分散向成兩百傭兵箭射飛去,猶如流星雨般帶著劍芒矗入傭兵身體。
“啊、啊……”慘叫聲一聲接一聲不斷喊響,公路上血染遍地,伏屍一大片。
司馬霸發現陳星海在車內,便知不妙,驟然間,一股殺氣自山嶺中降落,瞬間就覺得有勁風襲擊,憑藉多年武學打鬥經驗,便知道被偷襲了,急忙發動全身功力一閃,再閃,再閃,可身後勁風如影附身,緊追不捨,心中驚濤駭浪,這種傳說武學竟界,居然被他碰上了,然而一驚之下,就那麼一絲遲鈍,心口一痛,那股如影隨形的勁風透空穿過,只感到氣息一滯,眼一黑,自己以再無力支撐身體,倒於地面。
半山嶺處,陳星海臉色慘白,渾身遠力,剛剛那一招,一劍化出滿天星,抽光了丹田靈氣,幸而神識無損,掃過方圓十里,除山公路上死去的人外,再無他人,心算淡定下來,踉踉蹌蹌翻過山嶺離去這事非地,免被人發現自己所為。
陳星海剛離開不久,一隊百人武裝隊伍分乘十輛卡車飛速趕到現場,瞧著伏屍遍佈公路上的武裝人員,心中驚悚丈喊:“星海,星海,你在那裡?”
然而,四周空無回應,寂寞冷無聲,她急忙跑到計程車前,從車窗外伸頭進車內搜尋,沒發現有陳星海影子,慌忙跑去卡車駕駛室檢視,還是沒有。
看著屍橫遍地的傭兵,再回頭看自己的隊伍,個個呆若木雞,瞪大眼睛注視著滿地屍體,不由氣憤道:“你們還不趕快幫我找人,個個愣頭愣腦於嘛,如果找不著人回頭看你怎麼責罰你們”
一聲驚雷怒吼,把百多個武裝人員嚇得冷汗額流,驚慌失措四散找人,而實際上百多人著實不知找誰,那人長什麼樣,只是受不住林詩涵怒火威嚇,先做個樣應付,等大少姐消一消氣再探問。
聰明人不少,看著一地清一色武裝軍服傭兵,和兩個被大小姐看見過的司機,何炅山向林詩涵報告道:“大小姐,兄弟們都檢視過了,除兩司機外,全是楚霸傭兵團的人,看來楚霸傭兵團就算不團滅也剩不下幾八了”
“好,公路上查過了,快速分散兩旁山嶺上查詢,如見到一位和我年齡相仿,穿著普通的少年,儘快通知我”林詩涵聽到報告方想起自家隊伍沒人見過陳星海,就算見過自己不說,誰知道找的是什麼人,既然公路上盡是傭兵及兩司機,想來他不在此列了。
良久過去,林詩涵接到何炅山報告
“方圓十里,除半山嶺有五傭兵重機槍手裝飾的傭兵和嶺頂兩個襲擊槍手裝束的傭兵外,沒有要找他人,但跟居老偵查兵說,後邊嶺有一個人逃離去跡痕,要是要追蹤下去看看是不是要找他那人,除此之外,再無人為跡痕”
“派兩個偵察兵追蹤下去,不管是不是陳星海,都給我帶回來,若是叫陳星海的人,要以禮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