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維看了一眼禮物，隨即面露不善，這麼貴重是想賄賂小姐嗎？再說夭夭不缺，正想開口拒絕，卻被少女搶先一步。
“你有筆嗎？”
維維想要提醒：“小姐？”
像是沒注意到喊她的稱呼，司戾輕輕開口：“只是一個簽名而已。”
聽到答應了，女孩很感激看著少女，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白夭的照片，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司戾接過，飛快簽上白夭的名字，然後看了看維維，示意她把禮物手下。
維維嘟了嘟嘴，很不情願地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以小姐現在的身份，幹嘛還要與這種級別的企業合作。
果然那個小姑娘感激得快哭了！
簽好後司戾遞過去，很是溫和地開口：“還有其他的事嗎？”
少女聲音一如既往的嬌軟，小姑娘聽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沒……沒沒了！”
司戾輕輕點頭，“那我們就離開了。”
小姑娘低著腦袋，點了點頭。
*
出了影棚，維維不解地碎碎念，“那個人分明就是想賄賂小姐，不是真心想要簽名的！”
司戾淡淡回道：“你知道他是有目的的，所以不想他糾纏的話，就只能這樣。反正沒什麼損失。更何況公司的事我從來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