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們張家向來天才輩出,如今可是出了一人,風頭極盛,在張家年輕一輩中,幾乎無人能入得了其法眼。”
“我聽說就在剛才,張玲只是和這位天驕人物發生了些口角,這位天驕人物就出手將其殺死,可謂囂張至極。”
張浩冷笑了下,走到張雲的身邊停了下來,一雙漆黑的眼眸殺意閃爍不停,然而卻是面帶微笑,看著張雲,開口問道:“這位天驕級別的大人物,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張浩的話使得張倫的眉頭微微皺了下。
張浩雖然沒有直接明說,但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口中的那位天驕人物,就是眼前的黑衣少年。
他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消失。
如果真像張浩所說,此人未免太過目中無人。
“似乎,某些人不應該來參加我大哥的訂婚宴,而是先去享受一下張家的地牢美景,再聽候發落才是吧?”張浩盯著張雲,冷笑說道。
他喜歡張玲這件事,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如今殺死自己心愛之人的元兇就在自己眼前,豈有放過之理。
“張浩,此事為真?”張倫眉頭微微皺了下,看向張雲的目光中,帶著幾分不善。
“張玲屍骨未寒,還能有假,況且剛才很多人都看到了,只是礙於張田,沒人敢說罷了。”
張浩冷冷望了張田一眼,也是對他充滿了仇恨。
狗不教,主之過。
若不是張田的縱容,張二角又豈會如此囂張,事情又怎會發生成現在這樣?
“兇手是誰。”張倫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張田身邊的這位自稱天驕的奴僕。”張倫眼睛死死盯在張雲的身上,不管張田是何身份,不管張二角武道天賦以及實力有多高,他都必須讓其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三弟口中的兇手,說的可是你?”
張倫目光緩緩轉過,心中已有決策。
“是我。”張雲直視張倫的目光,淡淡回應道。
“好,很好。”張倫語氣中已有冷意:“張田,你身邊的下人竟殺了我張家的天才,你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難道是想包庇他嗎?”
張倫和張玲之間的關係雖然不怎麼樣,但畢竟同屬張家之人,況且今日還是他的訂婚宴。
訂婚,是個喜慶的日子,卻沾染了血腥,這一點,令得張倫很是不悅。
“兄長先別動怒。”張田早就想好說辭:“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昨夜張二角和張玲的弟弟張莫發生了點矛盾,今日張玲這個做姐姐的想要為自己的弟弟出氣,於是張玲便向張二角提出生死戰。”
“雖然最終的結果很讓人痛心惋惜,但生死之戰,生死各安天命,張玲的死,也只能怪她技不如人。”
“張田,你說的是什麼狗屁話,難道張玲的命,還比不上你身邊的一條狗嗎?”
張田混淆視聽,歪曲事實,使得張浩胸口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沉聲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