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呀。”沈依依眉眼彎彎,笑得燦爛極了。
蔡禮氣得直起了身:“沈依依,你耍我?”
沈依依翻了個身,笑得蹬著腿兒,捶枕頭。
小妖精!蔡禮氣不過,朝她的PP上拍了一掌:“為什麼不願意?”
開啥玩笑,當然不願意了,結婚就意味著滾床單,滾床單就意味著造小人兒,她現在生死未卜,哪有閒心做那些事!
沈依依噘了噘嘴:“你把我打疼了。”
“你少來,我沒用力。”蔡禮這樣說著,但還是給她揉了揉,“告訴我,為什麼不願意。我哪裡還做得不夠好?”
哪裡都好,是她的問題。沈依依翻回身來,捧住他的臉,親了親:“多瞭解一段時間不好麼?你怎麼這麼猴急呀。”
好吧,為了證明自己不猴急,蔡禮靜下了心來,問道:“求婚是怎麼個求法?和大梁的求親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沈依依摸著他的下巴,道,“大梁求親,是派媒人去,而求婚,得你自己親力親為,佈置浪漫的現場,捧著戒指,單膝下跪……”
浪漫?戒指?蔡禮一個都聽不懂,悉心問了一遍。
兩人正聊著,門外傳來了扶留的聲音:“將軍,夫人,柳紅招了!”
蔡禮馬上起身,順手把沈依依也拉了起來:“走,看看去。”
沈依依驚訝極了:“你把柳紅怎麼了?”
“自然是嚴刑逼供了,難道好酒好菜地伺候著,等著把她收房?”蔡禮說著,幫她扣好了領口的紐扣,“你把頭髮攏攏,這個我不會。”
嚴刑逼供!好吧,可能是因為蔡禮待她太溫柔,讓她忘記了他是個混不吝,哦,不,是個殺伐果斷,鐵血暴力的大將軍了。
額……暴力是褒義詞嗎?嗐,管他呢。
沈依依照著鏡子,迅速攏好了頭髮:“走吧。”
蔡禮牽著她,朝曲波軒走去。
路上,沈依依問道:“你嚴刑逼供柳紅,怎麼不告訴我呀。”
手段太血腥,怕把她嚇著了。蔡禮握了握她的手,道:“現在你不是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