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說退一萬步來講，顧茉寧按照他們的要求出來了，說的話也無非還是他們宣告函上寫的那些。
那露臉和不露臉，有什麼區別。
而且那群人要是看顧茉寧狀態好，那他們肯定會說，顧茉寧之前就是純自自導自演，裝的。但要是看顧茉寧狀態不好，他們也會有話說，他們大機率會說，顧茉寧現在的柔弱都是裝出來的，她心眼多，專門演出來給他們看，好博取大家的同情。
k e e l都不用動腦子，腳趾想都能想得到。
其實最讓k e e l想不明白的是，網上那些針對顧茉寧無中生有的言論，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煽風點火，引導網友攻擊顧茉寧。
k e e l把這事也跟顧城反映過了，顧城說他會去查。
因為這事兒要是背後沒人操縱，他們宣告函最多發兩個，營銷號和水軍一下場，局面就控制住了。
斷然不會像現在一樣，從事發開始到今天，熱度莫名高漲的持續了不說一個月，也有小半個月了。
所以——
不正常。
“我都還沒說完，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是什麼？”顧茉寧放餌，迂迴著給k e e l下套。
k e e l都不想搭理她，他沒好氣的白顧茉寧一眼。
“我能不知道你什麼想法？你那眼珠子還沒轉，我就知道你要放的是什麼屁。”
“......”顧茉寧唇抿成一條直線，沒吭聲。
她被k e e l的話噎住。
“我給你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k e e l又瞥她一眼，拿起桌上的手機，解鎖，“我說你還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就稱霸王，這某人才剛開工，你就偷偷溜出來了，記性是個好東西，可你是一點都不長。”
顧茉寧，“......”
k e e l現在訓人的水平又提升了，他不像之前那樣，張口就爆粗、罵人，直來直往，而是學會內涵了。
“我得把你這尊神趕緊請走，我這心裡才能踏實。”k e e l又絮叨一句。
“......”
顧茉寧聞言，心裡一陣無語，她端起茶杯抿了口，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