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舞燕定睛一看,那張臉卻是生的如此熟悉,“這,這不可能!”秋舞燕不由搖著頭向後退去,那少年猛然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對春不羞說道:“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打人,我看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及至那少年開口,秋舞燕才看出端倪,那張臉雖然酷似死去的冬斬風,但聲音完全不對,再仔細看去,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袍,身型似乎比冬斬風魁梧一些,年紀也似乎小了那麼一點。
“住手!”秋舞燕一聲令喝,擋在了兩人中間。
“我說無言,你一邊去,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在一旁幫我吶喊助威便可!”春不羞忘了秋舞燕此刻正女扮男裝。
“哈哈哈哈,這位公子看上去不男不女、文文弱弱地,果然是同你一路的!”白袍少年指著秋舞燕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毛頭小子,竟敢這樣說話,爺爺我現在就打得你滿地找牙!”春不羞勃然大怒,拔出一把花刀就衝了上來。
“春不羞,我讓你住手!”秋舞燕情急之下再次大聲怒斥起來。
“我說,無言,你這是怎麼了,這個愣頭小子剛才還那麼侮辱你,讓我割了他的舌頭,看他還怎麼惡語傷人!”春不羞被秋舞燕抓住胳膊,急的吱哇亂叫。
“你可是冬雪國之人?”秋舞燕轉過身盯視著白袍少年的眼睛。
“是又如何?你們剛才放跑了惡人,我就要找你們算賬!”白袍少年微微一怔,隨即趾高氣揚地回道。
“那你可認得此物?”秋舞燕自懷中取出墨雪心吊墜,給那白袍少年看。
白袍少年見到那墨雪心吊墜微微一愣,“此物,此物你是如何得到的?”隨即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你們同那白髮婆婆是一夥的,專門偷人的東西,快,快把那吊墜還給我!”
“偷東西?我何曾偷過你的東西?”秋舞燕一臉不解。
“剛才那老婆婆偷了我腰間的玉佩,如今你們身上又帶著我冬雪國的皇室信物,不是偷得難道是我送給你們的不成?”白袍少年氣勢洶洶。
那白髮婆婆剛要趁機逃走,卻被春不羞一把拽了回來。“剛才大家都見識過了,你身手矯健,如此一個年邁的老婆婆,緣何能偷得你身上的東西,還有這吊墜,本來就是無言之物,怎麼又成你冬雪國的東西了!”
“我冬無冰長到十六歲,還從未看走過眼,不信你搜一下那個婆婆身上是否有一塊玉佩,上面寫著一個冰字!”冬無冰一臉神氣地叉著腰。
“婆婆,別怕,你身上是否真得有這樣一塊玉佩,你只管拿出來,我為你做主!”春不羞一臉和氣地看向白髮婆婆。
那白髮婆婆只好無奈地自懷中掏出了那塊玉佩。冬無冰見狀剛要去搶,卻被春不羞一把搶了過去。
“嗯,我來看看!”春不羞舉著玉佩,那上面果然寫著一個“冰”字,春不羞微微皺了皺眉頭,“婆婆,你怎麼說?”
“這玉佩是我那苦命地兒子臨死之前留給我的,見到它啊我就彷彿見到了我的兒子,所以一直隨身收藏著,沒想到今日卻被他無意瞧見,起了歹心,非要說是我偷了他的玉佩!”
嗚嗚嗚嗚......,那白髮婆婆邊說邊抹起了眼淚。
周圍的人群紛紛衝著冬無冰指指點點,“看著道貌岸然的一個人,沒想到連老人家的東西都敢搶!”、“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求道問仙!”......
春不羞越聽越氣憤不已,“冬無冰是吧,難道你名字中帶一個冰字這玉佩就是你的了?那老婆婆的兒子說不定名字中也帶一個冰字呢,叫水冰、火冰又或者春冰什麼的多了去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塊玉佩就是你的!”
“對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倒是拿出來啊!”周圍的人群中開始有人附和起來。
“你們,你們這是強詞奪理,玉佩上都刻上了我的名字,還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不成?”冬無冰一時之間氣得咬牙切齒,卻不知該如何應對。
那白髮婆婆見狀也有了依靠一般,原本佝僂的腰身似乎也挺直了不少。
“這個,可以給我看一下嗎?”秋舞燕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