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說:“剛才您說,你是因為工會的創始人才被困在這裡的。”
邱山君微笑道:“沒錯,我跟他打賭,我輸了。”
夜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叫夏侯。”
邱山君說:“在我們那個時代,他是個傳奇。這70年來,只有你能破掉他布的局。”
夜晨謙虛:“僥倖而已。”
邱山君搖頭:“這是能力,絕不是僥倖……其實我和趙紅妝是一個人。”
夜晨三人色變。
“我們被分成了兩個人,後來我們都誕生了一些自我意識。”
邱山君笑道:“如果剛才我輸了,現在佔據主動的就是她。”
夜晨明白了,當初夏侯不知用什麼辦法把他們肢解陳了兩部分,分別放在了兩個不同的大廳。
後來,夏侯又布了“冥婚”這個局,讓後來的人破解。
但,夏侯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給邱山君一線生機?
邱山君說:“這個局其實是為他挑選繼承人用的。”
夜晨大吃一驚。
邱山君看著虛空中那巨大的黑色擺鐘,“誰能破解這個局,死亡擺鐘就是誰的。現在,這個擺鐘其實是你的了。只不過你現在太弱,沒辦法控制這個擺鐘。”
夜晨忍不住問:“這擺鐘到底有什麼用?”
邱山君笑道:“他叫死亡擺鐘,可以讓死去的人活過來,但只能在擺鐘影響的氛圍之內。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功能。”
夜晨覺得這個能力已經非常強大了。
邱山君笑道:“我要跟你借死亡擺鐘用一用,時間不長,最多三年。”
夜晨笑了,“前輩儘管拿去,反正我也控制不了。”
邱山君微笑道:“我邱山君不喜歡欠人情,你救了我,我已經欠你一個人情,現在借你死亡擺鐘,我再欠你一個人情。”
夜晨搖頭:“剛才你已經幫過我一次。”
邱山君微笑道:“因為我想也要死亡擺鐘,這不算還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