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華眼角一跳，大聲問；“阿婆，這是劉珍的家嗎？”
隨著她話落，裡面只傳來柺杖聲音。
正當傅雲華在繼續敲門時，門忽然被開啟了，確實是一位年邁的奶奶。
老奶奶躬著腰，手裡還拿著柺杖，一頭銀白色頭髮，雙眼已經深深凹陷，雙手粗糙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得血管。
她雙眸有些渾濁，近距離上下打量一番傅雲華，疑惑問；“你認識我們家阿珍？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認識，我是阿珍好朋友，阿婆，我能進去說嗎？”傅雲華笑著點頭。
“是哦？那進來吧。”老婆婆淡淡點頭，側身讓她進來。
從頭到尾除了最開始打量傅雲華之外，再也沒把視線放在她身上，甚至就算傅雲華提起是劉珍好朋友，老婆婆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傅雲華一直打量眼前老人，發現她走起路來很慢，但步伐卻很穩。
看似已經老得需要拐杖，但若是讓她脫離柺杖，也不是不能走穩。
可能她眼睛有問題，看不清路。
“先坐這。”老婆婆指了指旁邊廢舊沙發，讓傅雲華坐道；“阿珍晚點才會回來，她還沒下班，你可以等等，不急。”
晚點才回來？還沒下班？
人都死了，怎麼回來？
傅雲華眸子瞬間眯起，看向老婆婆；“阿婆，阿珍天天回來嗎？”
“你這小丫頭說的奇怪嘞，不回來去哪兒呀，這是她家。”老婆婆雖是嘟噥，聲音卻不小。
埋怨的瞅了傅雲華一眼，似乎不太喜歡她問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傅雲華抿嘴，看了眼周圍；“您家還有其他人嗎？”
老婆婆冷哼一聲，揮了揮手中柺杖；“你不是阿珍好朋友嗎？家裡還有什麼人都不知道，去去去，趕緊走！別來騙我老婆子。”
正當傅雲華凝重打量這屋子時，門外響起人上樓的腳步聲，沒多大功夫，門從外開啟了。
來人是一名女人抱著兩歲的孩子，傅雲華瞳孔瞬間收縮，眉心不斷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