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雄?他明明叫趙德柱,這傢伙叫啥別人不知道,自己還能不知道?為了防止別人看出端倪,楚皓文壓住自己的喜悅淡淡的說了一句“嗯,好。”
在認識了十二名伴讀和死士的頭領呂風之後,楚皓文便帶著十二人進了文淵閣內,開始了學習,學習完之後,楚皓文先後接見了唐新農之子唐義民,雲知書之子云成建,李白鵬之弟李安生,最後接見的是陳潤安之侄陳忠雄“哈哈!太好了胖子,有你在我就安心了!”內殿裡,楚皓文一把抱住趙德柱,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對了,你怎麼來當我伴讀了,他們幾個呢?”二人鬆開往床上一座,楚皓文問起來其他三人的現狀。
趙德柱說到:“我們與你分開後便被送到了戶部尚書的府邸,忠武大哥給陳大人講了我們的來歷後,陳大人便認了我們四人為他的義子,前日朝廷在朝廷重臣的家庭裡選擇你的伴讀,陳大人便安排我進入成為你的伴讀,可以隨時傳遞訊息。
蕭長生因為喜歡看書被義父送到了江南讀書,至於在那裡我也不知道。餘奇和明言哲跟隨忠武大哥在京營。”
聽到眾人都有了安排,楚皓文也放心了許多,特別知道了陳潤安為了能與自己聯絡而將趙德柱送進來,便更加安心。“太好了,聽到你們都有了安排我就放心了。”
“文哥,在陳府的這些日子裡,義父給我們詳細講了當朝形勢,因為義父現在無法進宮特別囑咐我讓我將如今的形勢給你講一遍。”趙德柱突然正經起來說到。
如此,楚皓文也便正經起來“快說說。”
“如今,朝廷主要有四派,其一乃是以丞相蕭雲州為首,主要是其多年來進入朝堂的儒生,成員大多在吏部,禮部,刑部,御史臺,太學,幾乎佔據了朝堂一半之多。
其二是以太皇太后為首,主要成員為先帝時期的老人多為兵家之人還有部分儒家之人,成員大多在工部,衛尉寺,兵部此外太皇太后還掌握了死士和御林軍和京營大部分部隊。
其三便是以義父為首,主要成員為先帝時期提拔上來的平民和墨家成員,成員大多在戶部,兵部,大理寺,機械寺,還有京營一部。
其四便是以太后為首,主要成員在吏部,刑部,此外還掌握巡防營和京營一部。”
聽完趙德柱的分析,楚皓文深深思考起來,如今朝堂太后是敵,陳潤安是友,太皇太后也可能是友,而蕭雲州那裡則是一片迷霧,不知是敵是友,可他卻是決定這朝堂的關鍵力量,看來自己得找機會探探這個人。
“胖子,現在我的這十二名伴讀你覺得誰可信誰不可信?”楚皓文扭過頭看向趙德柱,他想到目前雖說自己有陳潤安這一隻力量,可到底還是握在他人手下,雖說現在支援自己可萬一日後其中有人有了異心,而自己有沒有反制的力量,這可是不太好的。
“我現在也不清楚,畢竟我和他們才接觸了兩天。”楚皓文也清楚趙德柱不可能在這短短几天看出來誰是可靠之人,剛才之言也只是一個希望而已。
“這些日子你仔細觀察一下其他幾人,然後你想想辦法,把餘奇和明言哲帶入宮中,我要見他們。”看天色已黑,楚皓文交代了幾句話便讓趙德柱回去,畢竟二人交談太久會讓有些人生疑。
趙德柱走後,楚皓文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現在面臨著國家層面上的外患和政治層面上的內憂兩個重大問題,其中外患有太皇太后給他解決,而內憂雖說一時沒有爆發出來,可當他真正爆發之時卻無人替他解決。想要解決內憂,他就必須儘快組建一個團隊,官職大小年齡大小都無所謂,最主要的便是忠心,而他自己帶出來的四人忠誠度自然無話說,剩下的核心成員便要從這十一個人中去選擇。
“來人,把呂風給朕叫進來。”楚皓文突然想到,這十一個人就算都對自己忠誠,可現在手上都沒有兵,無法保護自己,而唯一能夠給自己武力支援的,只有剛剛分配給自己的死士。
片刻,一名身著黑色甲冑的少年走進來跪在了楚皓文身邊“呂風見過主人。”
楚皓文繞著呂風轉了兩圈,上下大量看了看,很不錯,孔武有力一表人才,突然眼神一變,一把將呂風腰間的劍抽出,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呂風,朕讓你死你死不死。”
“主子讓奴才死,奴才必死”面對如此形勢呂風依舊低著頭動也不動。
看著恭敬的呂風,楚皓文撲哧一笑把劍放下,將跪在地上的呂風扶了起來“很好,朕知道你對朕的忠心。”
對於死士楚皓文也是瞭解過的,這些人最早是太祖家的奴隸,太祖免除了他們的奴籍讓他們成為了太祖的貼身侍衛,太祖去世後死士營在京城旁邊建立了營地,之後每一任皇帝,只要是正常繼位的,死士營都會派出人成為新君的死士。
十八歲以下的皇帝,死士營都會派出年齡相仿的男女一百五十人,陪同皇帝長大,他們都是子承父業,從小便就一身武藝。
“呂風,從今天起你就貼身跟在朕身邊,另外從死士中選擇六名長相好看的女子貼身跟在朕身邊,包括晚上朕睡覺也要睡在這內殿,今晚就要進來。”
“是。”看到呂風也不問為什麼,楚皓文不經好奇,打趣的問道“你也不好奇朕要幹什麼?朕要那六個女子,你不怕朕把他們玷汙了?”
“主子要怎麼幹,自有主子的道理,如果主子想要了她們那是她們的榮幸。”呂風依舊恭敬,楚皓文見呂風無趣,便今他下去。
楚皓文躺在床上思索著,現在幾方勢力在相互角逐,而角逐的中心點就在這皇位上,而自己又如何能在這幾方勢力的絞殺中倖存下來,楚皓文很煩躁,本來以為自己這一生能在村子裡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無憂無慮的過完這一生,可現在卻要在這爾虞我詐的朝堂之中機關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