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一航笑笑,沒說話。
程道長拉了下他徒弟,笑呵呵又看著駱一航,“小兄弟看身形,也是玄門吧,跟誰學的?”
駱一航這才回答道:“師從洞陽宮覃彥清道長,請問程道長認識麼?”
程道長聽完後長長的點著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洞陽宮覃師兄的弟子,同屬全真一脈,你我淵源不淺啊。”
捯根都捯到全真一脈去了。
道門就全真正一兩派。
看來程道長跟覃彥清老道長淵源是不淺,但有多深也談不上,互有耳聞吧也就。
幾句話盤了盤道。
駱一航作為地主,招呼著眾人,“咱走吧,我叫了車,咱回家再聊。”
客隨主便,一行人離開機場賓館。
門口還真停了一輛商務車。
羅宏志正靠在車門上,百無聊賴摳手玩呢。
“小志,你過來還挺快,怎麼把你給派來了,剛回來也不歇歇。”駱一航招呼一聲。
羅宏志聽見聲音抬起頭,張嘴就是抱怨,“我開挖機,把管子摳個洞,他們就不帶我玩了,反正我也沒事,我就來接您唄。李伯伯好,老先生好。”
後兩句是跟李叔和施老他們說的。
多懂禮貌的孩子。
上午剛回來,就一直忙活到中午,中間也就吃個飯,又跑去開挖機了。
挖水道嘛,還把管子給砸漏了。
這小子,真是一會兒都不帶閒著。
駱一航笑嘻嘻走過去,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你啊,一刻也不消停。”
隨手拉開車門,招呼羅宏志,“走,回家。”
羅宏志咧嘴笑的開心喲,重重的答應著,“誒,回家咯。”
他一出去就是半年,現在最愛聽回家……
——
把李叔、施老、程道長他們都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