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房間不就,身體帶傷的老嫗不顧疼痛敲響木子房門,死活要為他們加兩間房間。
木子一在說不用,卻架不住老嫗苦苦哀求。迫於無奈聽從老嫗安排,各自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宅子內,老嫗剛剛安排好木子,便火急火燎的跑到楊旭和柳青這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在懷中拿出一個玉盒。
送到柳絮身邊道:“公子收下吧,這是五十年前給我突破用的丹藥。老身當時看此丹藥蘊含靈氣頗多,沒捨得用,擔心小姐哪天煎熬不住這份痛苦,用靈藥能緩解一下。”
“眼下看公子重傷一直無法痊癒,先拿出來給公子用吧。早些回覆傷勢,好可以保護小姐。”
柳青插言:“徐饃饃,說多少次了,叫楊旭或者旭兒就行。不用公子小姐的,這個宅院裡就咱們三個人,沒那些死板的規矩。”
楊旭接著道:“青兒所言極是。還有這顆丹藥,說是給您的便收下吧。您老現在也有傷勢在身,而且不輕恐怕會動搖根基。我的傷勢會慢慢好,您老乃是陰靈之軀,根基受損修為會每況日下。”
老嫗堅持道:“不用不用,若不是當年少爺將老身的神魂治癒,現已是被活埋的骨灰野鬼。這些年早就該被日曬和罡風吹散,哪能多在人間駐留這麼久。”
“等於多活了這麼些年,老身知足了。”
柳青嬌嗔道:“徐饃饃說什麼傻話,旭哥要經常為我轉換山水氣運。還指望饃饃為我們保護一二,怎能先一步去享清福?”
楊旭補充:“的確如此,咱們三個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五十步看百步,誰也別笑話誰。相互照應著多活一天賺一天。”
老嫗仍然堅持:“還請公子服下這顆靈藥吧。”
楊旭故作生氣道:“徐饃饃啊,咱麼三人中您的手藝最好。剛剛的白衣青年已經說了,要把這條黑蛇烹飪。”
“為了報答咱們的恩人,您就忍心讓我和青兒下廚,做一些寡淡無味的菜品?”
老嫗理所當然道:“應該是我下廚才對,怎麼能勞煩公子和小姐。”
柳青道:“您現在的傷勢,還能繼續下廚嗎?”
老嫗頓時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後強自鎮定:“可以的,沒問題。”
楊旭繼續說:“徐饃饃,您就不怕一個沒忍住,一口老血噴到飯菜上。有這麼對待恩人的嗎?自己受點苦受點難沒關係,不能讓恩人感覺到心涼,您說是吧。”
見老嫗還想堅持,楊旭繼續道:”徐饃饃,要知道事情有先後。恩人的事大咱們的事小。“
老嫗無奈確又無法反駁,只得聽從楊旭意見:”老身先去恢復下傷勢,然後連夜為恩人烹煮黑蛇。“
二人的對話被房間外的木子聽得一清二楚,白衣身影飄然離開宅院。徑直一人在青陽山行走,縮地成寸一步千丈。
木子的腳印遍佈青陽山所有角落,符文亦佈滿青陽山所有角落。最後尋得一處偏僻安靜地,佈置了一個簡易的太上八卦爐。
隨後把付陽的身軀仍人陣法當中,投入一滴金剛液,投入一滴神泉。水墨沉晶以及各種納戒中的天材地寶,不計其數投入其中。
待陣法結束運轉後,付陽身軀模樣大變。和宅子中的老嫗很是相像,只是比老嫗看似年輕許多更有活力,唯獨一對眸子空洞無光。
次日清晨,熟睡的鯤無敵蠕動小鼻子,下一刻突然掀開被子跳躍而起。大呼小叫道:“哪裡的香味,哪裡的香味?”
在院落中等候多時的老嫗輕輕推開房門,說道:”飯菜已經備好了,去正堂那邊吧,公子和小姐要宴請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