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藍坐在沙發上,她就不信了,今天這戚修遠還能不下班了。
可是,時間漸漸流逝,一下午過去了,就連那個前臺也昏昏欲睡了。俞思藍有些坐不住,想到現在處境不明的白榭,她的心裡越來越急躁,她今天必須要見到戚修遠,搞清楚白榭的情況,否則她不會安心。無論用什麼辦法,她都要見到他。
她站起身,走到前臺的面前:“你確定不讓我進去嗎?我是真的有急事。請你通融一下吧。”她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沉靜讓前臺有些不適應,但她依舊不改輕蔑地說道:“對不起,您沒有預約。”
俞思藍笑了:“那就沒辦法了。”本以為俞思藍打算放棄了,可她卻突然把前臺推開,徑直往裡面闖去。
前臺反應不及,眼看著俞思藍往裡面走去,只能跟在後面喊到:“你不能進去,總裁在開會!”
哦,原來戚修遠在開會啊!那直接去會議室就好了,“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戚修遠在哪呢!”俞思藍有些好笑地說道。原來戚修遠的下屬這麼無用嗎?
她走到會議室門口,一把推開門,跟上前來的前臺根本來不及阻攔。
“戚修遠,你把白榭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是不是你對白榭做了什麼?”她大聲對著坐在會議長桌最前端的戚修遠喊道。
前臺這時候才姍姍來遲:“對不起各位,我實在沒能攔住這位小姐,她舉止粗魯推開我直接過來了。”她有些忐忑地解釋。
戚修遠面色鐵青:“俞思藍,你還敢來找我啊!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來找我呢!”他雙手藏在桌下,緊握成拳。
“我怎麼不能來,說實話,要不是白榭不見了,我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這張冰山臉了!你快說,你到底對白榭做了什麼,他現在在哪?”俞思藍不是沒有察覺到戚修遠的憤怒,但此時她一心都是白榭的安危,所以顧不得那麼多了。
本來坐著的股東們都有些疑惑,但看著戚修遠鐵青的臉色,都不敢說話。總裁可是很少露出這種可怕的表情啊。
幾個對內情略知一二的人開始向旁邊的人解釋一點,股東們的表情都漸漸恍然大悟。
戚修遠眼底醞釀著風暴“呵,俞思藍,你膽子愈發大了,打斷我的會議,還敢來質問我白榭的下落,我看你是差點教訓了!”他說著朝俞思藍走去。
俞思藍看著他逐漸靠攏的高大身影,彷彿一頭隱忍怒氣的獅子,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氣場,她有些慌張,愣住了神。
就在她愣神時,戚修遠已經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拉起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拉走了。此時的俞思藍就好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毫無反抗之力。
戚修遠一言不發地拉著她往前走,直到進了他的私人辦公室,他把俞思藍甩開,反手關上了房門,只留下外面一群面面相覷的人。
那個前臺早就傻了,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一個人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日後再見到這位小姐放她進來就是了。”她只能傻傻點頭,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門被反鎖上那“砰”地一聲把俞思藍嚇了一跳,她的神智也回來了,有些警惕地看著戚修遠說:“你想怎麼樣?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我只想知道白榭在哪?”她有些害怕地後退。
“俞思藍,你在害怕什麼?你以為我會怎麼你嗎?”戚修遠快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他的腦海裡最近總是越來越多出現和這個女人有關的片段,他非常想見她,想弄清楚這一切,可是好不容易見到她,她卻在擔心其他男人!這一切令他莫名的憤怒。
“俞思藍,白榭他已經被關起來了,是我做的!是我通知警察的!”他狠狠地說,帶著報復的快感。
“果然是你!你太不擇手段了!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俞思藍見他大言不慚地承認,十分憤恨,心中對白榭更加擔心。
“呵,不需要好處!他犯了罪,難道不該被抓起來嗎?你難道還要包庇他!”他反問。
俞思藍說不過他,但心裡的憤恨越來越重,她舉起手朝戚修遠打去 ,但戚修遠卻把她的手扣住,反壓過去,把她壓在牆角:“你這次,別想輕輕鬆鬆地出這個門!”
“你——唔”戚修遠的吻如狂風驟雨般壓了過來,她想罵出口的話都被封在這個吻中,說不出口,戚修遠不管不顧地含住她的紅唇深深地吻著,越來越重,席捲著她的一切,俞思藍有些無法呼吸。
她的指甲狠狠地扣住他的背,想要阻止這一切,可戚修遠彷彿感覺不到痛,更強硬地吻下去,帶著肆虐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