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霖像是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氣跪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靠在玄關的牆壁,不斷小聲的抽泣。
原來比起吵架更可怕的是他的不關心。
好像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情都和秦時逸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她的難過不是沒看到,她在哭泣不是沒有聽到。
在家門口,男人雙手插著口袋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給她點教訓永遠都不長記性。
……
酒吧
除了在美國他們還經常兩個人出來喝酒,回到申陽後已經很少了,一方面他有了寧凝,秦時逸也有了林清霖。
不過為數不多的幾次約出來喝酒都是心情不怎樣的時候。
“你這是打算喝死嗎?”陸離抽過了秦時逸手裡的酒杯,不讓他在用這種不要命的方法喝下去了。
“我沒事。”秦時逸很不爽,如果可以他現在最好開一場記者招待會,告訴全天下的人,林清霖就是他的,他的女人和誰都沒有過曖昧,不要整天往她身上潑髒水。
氣著林清霖的時候,何嘗不是氣自己?
因為現在的他什麼都無法給予,所以在林清霖遇到困難的時候什麼支援都無法提供。
除了暗地裡找人替她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不實訊息,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是因為那些新聞,我不介意幫她發幾分律師信。”這個方法最能堵住悠悠眾口。
“重點不是在這裡。”能處理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的小女人對人太沒防備心,在他不能好好保護她的時候,她還不能保護好自己,這讓他怎能不生氣?
“不過我覺得你臭著這張臉,她應該很不好受。”
“……”不好受嗎?那就更要想想為什麼那麼難受。
“我聽老闆說你們在這裡,怎麼喝酒不找我?”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推開,付信然出現在門口。
“你這個醫生比我們都忙。”
“不提了,今天剛做完一場16個小時的手術,快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