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麼說?”不是不想,是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也是,既然你能護的了她,她知不知道真相也沒有多少關係。”
“幫我一個忙,阿離。”
“……說吧,你要我給誰送律師信,我就去送好吧。”他能幫的大概也就這麼點事情了。
“那就麻煩你了。”
方涵澤惹出來的事情,取消代言是鉑華說的,但違約金一定要經濟公司吐出來。
這不是錢的事情,他就是想為林清霖出一口氣,他不會蠢得相信壞是都是方涵澤一個人想出來,經紀公司就是個白蓮花的。
“看來你這次真的挺生氣的。”
“但我最氣的其實是我的自己。”
而另一邊在西郊公館的唐雪喬正在為付信然的傷口擦著藥,先前見到他的時候都不相信這張臉是被秦時逸揍得。
“都跟你說了,找個男人去勾引林清霖根本不現實。”她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愛上誰的性子,怎麼可能會等秦時逸六年。
“你就不能說點安慰人的話嗎?”付信然一臉不滿的看著她。
“就算被揍,小夥子也很帥啊。”唐雪喬安慰著,不過心裡可沒有現在的那麼淡定。
之前她並沒有怎麼把林清霖放在心裡,男人嘛,誰沒個過去。
可現在她並不這麼認為了,這個女人已經紮根在他心裡,真的好討厭。
……
林清霖在富太的別墅裡,消沉了一整個晚上,出事後過了好久才睡了下去,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下午。
打電話回公司聽到秘書說,秦時逸上午在鉑華幫她處理了最緊要的一些工作,她簡直就哭笑不得。
不說他怎麼搞到她的印章授權的,既然自己是他不能見光的第三者,秦時逸還那麼招搖的跑到鉑華幫她處理公事,這是處理哪門子的公事。
“既然她有心想為你做些什麼,你就好好的休息兩天。”不知道何是富太靠在門邊雙手抱胸的說著。
“也是。”笑得苦澀,她也有什麼都不想做的時候。
“外面天氣不錯,去幫我的花澆澆水吧,整天待在屋子裡也不怕發黴。”
“好。”富太說話總不那麼好聽,卻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像是昨天的難堪,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只有她願意站出來。
就這一點,足夠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