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賞賜給她的金銀珠寶,中看不中用,她還沒有嫌命長惦記著變賣賞賜,換銀子買肉吃。
“唔?”
就當蘇淺出神的時候,柔軟冰涼的觸感,猝不及防的覆在她唇瓣上,來不及掙扎,她的後腦就被一隻大手拖住,試圖加深這個吻。
近在咫尺放大的俊美臉龐,以及輾轉反側想要撬開她牙關,繼續攻城略地……
蘇淺被君霧沉的吻,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跟軟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反抗而又無力。
蘇淺完全懵了,大暴君這是瘋了麼?他、他怎麼會親她?人設居然一崩再崩!還有沒有下限了哇!
織雲站在不遠處,頭埋得不能再低,卻按捺不住好奇悄悄抬眼去看,隨後偷偷捂嘴笑,心裡由衷為娘娘感到高興,終於苦盡甘來,得以承蒙聖寵。
裹挾著冷意的秋風拂過,君霧沉睜開眼睛,緩緩鬆開手。
蘇淺沒了桎梏,踉蹌的退後兩步,臉頰全是紅暈,一直蔓延到耳後,許是君霧沉的技巧生疏,她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腫,顯得嬌豔欲滴,誘君採擷。
“嗚!”
白虎委屈的嗷嗷叫喚,晃著毛茸茸的腦袋,灰藍的虎瞳中滿是控訴,“主子以前只親近的我的啊!不是說女人都是麻煩麼,主子你變了!”
蘇淺:……
白虎說的沒毛病。
所以大暴君為什麼親她,心血來潮?別有目的?
他在書裡可是說過一句經典名言,女人只會影響他一統天下的速度。
就當蘇淺在思考大暴君的反常行為時,她的手被他牽住,本能的隨著他往殿內走去。
君霧沉挑了把梨花木椅坐下,順便將蘇淺拉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蘇淺掙扎了一下沒能成功,認命的在大暴君身上當個掛件。
“怎麼,不喜歡?”
君霧沉挑眉,欣長的身軀向椅背靠去,與她拉開了點距離,手隨意搭在她的腰間細細摩挲,神情慵懶帶著一絲溫情。
蘇淺如坐針氈,她都快瘋了,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嗎?這是為什麼大暴君不近女色的人設一塌再塌,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