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茗凝眉思忖,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理說許言選擇了張嵐,兩人現在應該在一起才對,怎麼她會一個人走在馬路上,而且還是在傷心落淚,難道…
心頭轉著念頭,鍾茗大步走向張嵐,拉著她的手腕,拖到人行道上,詢問,“張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聽到鍾茗的話,張嵐回過神來,一邊甩開她的手,張嵐憤憤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會不清楚嗎,這樣小人得志的耀武揚威有意思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鍾茗凝眉。
“鍾茗,我沒想到你這麼令人噁心,是的,許言是選擇了你,可是這不證明你就可以羞辱我…”
張嵐憤懣的話語,在鍾茗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嵐說許言選擇了她,看神態根本不像是作偽,可是許言並沒有選擇她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言並沒有選擇我。”鍾茗解釋。
“現在還這麼說,有意思嗎?”張嵐怒視鍾茗,以為她是在消遣自己。
“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鍾茗反問。
“不是選擇的我,也不是選擇的你,那他會選擇誰,難道他還有別的女人?”
鍾茗思忖片刻,說道:“要麼他誰都沒選,要不就是…”說到這裡,她臉色一變,急匆匆道:“告訴我許言怎麼跟你說的,我擔心他會出事。”
受到鍾茗緊張情緒感染,張嵐也隨之緊張起來,並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原來許言也曾找過她,同樣是了斷兩人關係,不過許言同樣沒選擇她,而是告訴她自己愛的是鍾茗,並且告訴她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糟啦,許言肯定出事了。”鍾茗面色狂變。
鍾茗張嵐兩人找到龍牙基地,毫無懸念的撲了個空,許言已經出去執行任務了。
知道龍牙的規矩,鍾茗並沒有詢問許言去執行什麼任務,而是焦急的等待著,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等來的卻是噩耗——許言在任務中重傷成了植物人。
兩人不敢怠慢,連忙趕到了軍區醫院。
匆匆來到病房,張嵐來到床頭,望著雙眸緊閉的許言,看著他蒼白的面龐,眼淚忍不住滑落而下。
前不久還在見面,再一次相見,他卻躺在床上,成了只有呼吸卻沒有意識的植物人,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許言,你醒醒,我是張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張嵐抓住許言的手臂,用力的搖擺起來,想要以此喚醒他。
在張嵐傷心落淚之時,鍾茗同樣心如刀割,不過她畢竟久經訓練,並沒有如張嵐般,強忍著悲痛,詢問一旁的駱一飛等人,道:“許言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金蠍,他趁司馬俊熙神遊的時候,闖進了研究所,盜走了神秘甲片,以神秘甲片做要挾約許言了斷,許言明知道其中有詐,卻不得不赴約,雖然擊殺了金蠍,自己也中了金蠍埋伏…”駱一飛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