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座峰都一樣,最重要的還是自己......那我就在星峰等待吳兄一路修到星峰了,再會。”秦陽朝著吳量拱了拱手。
“再會,不用等那麼久,等有空我就去找你。”吳量也拱了拱手。
“抱歉,耽誤時間了,那我們走吧。”秦陽對著那帶路的太玄弟子歉意一笑。
“沒事,這幾天整個太玄道宗都忙得不可開交,難得能休息一下。”這太玄弟子笑了笑,引著秦陽向著山門走去。
等到兩人走後,澹臺化及冷冷地看了秦陽的背影一眼,嘲諷道:“哼,給你自主擇峰權又如何,傻子一個,選擇了幾乎什麼都學不到的星峰,你就是這太玄道宗的第一傻子!”
誰不知道星峰真正的傳承早已消失,而現在的執掌星峰的準確來說是“儒家”,沒有特別的機緣,儒家的核心傳承根本不會外傳。
去了星峰,和沒入太玄道宗其實沒什麼兩樣。
說完,澹臺化及直接帶著人走了,不想再成為眾人談論的焦點。
剛剛他可是實打實地被打了一次臉,現在還火辣辣的。
........
踏過由白玉砌成的山門,沿著一階階同樣是白玉鋪就的山間小道,看著兩邊不時閃過的瓊樓玉宇,秦陽真切感受到了太玄道宗的底蘊。
縱然是已經沒落了,但作為曾經亂古戰域人族九州的曾經最強三大派之一仍舊是不可小覷的。
秦陽小時候曾去過大秦帝國的帝都雍都,那裡富麗堂皇到了極致。
畢竟大秦帝國也是人界東天域有數的大勢力之一。
兩相對比之下,太玄道宗其實較之雍都也不遑多讓。
走了一會兒,這太玄弟子或許嫌走路太慢了,直接駕馭起一柄飛劍,然後帶著秦陽縱天而起,在太玄群峰之間快速穿梭。
很快,在一座秀麗峰巒上方,飛劍降了下來,落到了一座大廣場上。
其實與其說是廣場倒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棋盤。
棋盤上黑白子分明,子子如星辰,蘊含著獨特的道韻。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走了過來,讓看到其樣貌、身姿的秦陽不禁渾身一震。
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襲藍邊白裙將其豐腴的身體遮住。
不過,縱然是略顯寬鬆的儒家衣裙依然難掩其傲人的身姿,再加上她那不像是人間該有極品容顏,將端莊這個詞的含義發揮到了極致。
“見過雪言師叔祖!”秦陽身邊的太玄弟子一見來人,連忙躬身拜道。
“星峰峰主.....姜雪言?!”秦陽雙眼微眯,看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