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爸你繼續工作,我先回房了。”
敲定了明天去見凌蘇的事,童越便起身離開,不再打擾童博淵工作。
童博淵揮了揮手:“嗯,去吧。”
回到房間,童越去了外面陽臺建造的玻璃花房,裡面種植了許多名貴的花草,她記不清了,但聽爸爸說過,這些都是她媽媽最喜歡的花。
前世被肖子莘囚禁後,這間花房最為慘烈,所有名貴的花草都被肖子莘砸的稀巴爛,玻璃也全都砸碎了,到她死的那天,這裡還是一片狼藉。
歷經兩世,童越也隱約感覺到了,肖子莘對她媽媽似乎有著濃烈的恨意。
但童越想不明白,媽媽死了很多年,她才嫁進童家,她們兩個,應該從未見過才是,這種情況下,她究竟為什麼會那麼恨她媽媽呢?
在花房裡弄弄花草,童越的心境慢慢沉靜下來,不知不覺,在裡面待了一個多小時。
漸漸地,她發現了一個問題。
進來的時候,很多花都只是個花骨朵,至少還得需要三五天才能開放,但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這些花骨朵竟然一朵朵都開了,而且開的十分嬌豔欲滴,花香散發在整間花房,濃郁極了。
這是什麼情況?
忽然,童越感覺自己胸前有點涼涼的,她伸手一摸,才發現是那枚從小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從衣服裡拿出來一看,這一眼,卻讓她大吃一驚。
這玉佩她佩戴了兩世,雖說是自從有了它身體才日漸好轉,但一直以來,它外表看起來都沒什麼特別,甚至有些灰濛濛的,除了上面雕刻的花紋精美古老了一些,質地並不是太好,被肖子莘囚禁的那段時間,就是因為它的平凡,才免於肖子莘的魔爪,沒有被搶,也沒有被毀。
可此刻,玉佩居然閃著幽光,變得碧綠通透,裡面隱隱散發出某種能量,不斷的在自己的身體和玉佩之間來回迴圈。
這太詭異了。
童越強制讓自己平靜下來,聯想自己身上所有的變化,包括重生,是否都和這枚玉佩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