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籽,你怎麼來啊?”白媽媽看到女兒落淚的樣子心下也是一片愴然,終究還是讓女兒發現了。
“媽,你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說啊。疼不疼啊?”白籽牽著白媽媽乾枯的手,眼淚更是留個不停。
“媽不疼,你看這就是不讓你知道的原因啊,快看看這麼大人了還哭成這樣羞不羞啊。”白媽媽一邊幫白籽擦著眼淚一邊自己也留著眼淚。
“媽,沒事。咱的病能治好。。。”白籽看著媽媽落淚就在心裡暗罵自己不懂事,媽媽就很難過了,自己還在惹媽媽哭。
“艾,治好治不好都沒關係,都這麼老了,也該走了。”白媽媽倒是想的很開。
“媽!”白籽嘟著嘴喊著。
“好了,媽媽逗你呢。對了,小典也不知道去哪了?前幾天一群穿黑衣服的人闖進病房就給我帶走了,他回來肯定很著急你看看你能聯絡上他不,跟人家好好解釋解釋。”白媽媽擔憂的看著白籽。
白籽一想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肯定是南月手下的人,這人真是的早就把媽媽帶過來了,也不跟她說一下,那天還讓他那麼生氣。
“媽,你怎麼就跟著人家走了,要是壞人怎麼辦啊。”白籽好笑的看著媽媽。
“主要是醫生也在那,跟我說需要轉院,這邊都是帶我轉院的人,我就沒有懷疑了。”白媽媽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主治醫生都開口了她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突然轉到這麼好的病房,白媽媽心裡也是很慌張的幾次開口問醫生,他們都緘口不言,然後就是今天見到白籽了。
“那個是我在清華的一個土豪朋友,我從劉典那知道你生病了,我就直接跟他聯絡,他人很好二話沒說都願意幫忙。等明天去美國治療也是他給找的人。”白籽輕輕的撫摸著媽媽的手溫柔的說著。
“是這樣啊,還去美國嗎?那這會不會花很多錢啊?”白媽媽聽見是白籽朋友就放寬心了,但是又想到還得去美國治療肯定得花好多錢的啊就擔憂的問著女兒。
“是不少錢呢,但是我這個同學土豪,而我呢這四年為他做牛做馬的幹過很多事情,他就願意先借我一部分錢然後還給我報銷一部分錢。”白籽不在意和白媽媽說著。
“那什麼時候能還的上啊。”白媽媽還是很擔心。
“哎呀,媽,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麻省理工那邊我休學一年,他這邊有一個建築專案要我做,做好了能還上一大部分,然後等今年結束之後我在去學習,到時候隨隨便便做幾個專案錢就能還上了,你女兒這麼厲害你還擔心什麼啊。”白籽眉色飛揚的說著。
“是啊,我們家女兒長大了啊。”白媽媽欣慰的看著白籽。
“是的,女兒長大了,你就好好的享福哈。別想什麼錢不錢的,有我養你怕什麼。”白籽正說著護士進來說要給老人家扎針,白籽點頭說好。看著從前健康的媽媽如今躺在病床上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樣子,白籽心疼極了。後來白媽媽睡過去,白籽才離開。
走到車上看著正在和公司高管影片的南月愣了一下,她在病房裡待了進三四個小時,這男人一直在這工作嗎?白籽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南月看著推開車門就將視訊通話結束通話了“看完了?”
白籽點點頭上車之後,走近南月然後緊緊的抱著南月,臉放在南月的背上良久之後白籽說了一句”謝謝你,南月。”南月沒有說話只是任由白籽抱著,此時此刻倆人都以為他們兩個就這樣歲月靜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