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若懷聞聲朝花間月走去,“師尊。”
虛若懷來到花間月的身邊,花間月握住她的手,跟她介紹著面前這人道:“懷兒,這位是天青府的岑府主。”
“虛若懷見過岑府主。”
虛若懷朝岑淵前身行禮,岑淵笑著,已經開始幻象這個甜美的聲音喊他爹了。
花間月笑著繼續說道:“岑府主家的公子岑擎涯心儀你已久,岑府主特意在今日向為師提親,為師想問問你的意思,若是你同意,那這門婚事就定下了。”
“岑擎涯岑公子?”聞言虛若懷面露笑意,低著頭面色一紅。
見狀所有人皆是心中一喜,看虛若懷這副嬌羞的模樣,絕對也心儀岑擎涯,這門親事絕對能成。
“那還要問問岑公子的意思。”虛若懷低頭笑著,此時的笑卻是別有一番深意,那是……苦澀。
在座之人皆以為虛若懷是在堅持女孩子的矜持,問岑擎涯的意思那不就是擺明同意了嘛,這事可是岑家先提的,若無岑擎涯請求,岑淵豈會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提親?
可蘇丹河看得出,虛若懷不是那個意思,她的笑,別有深意。
在這方面,蘇丹河是前輩,在座的少有人能強過蘇丹河,畢竟他們都很忙,不像蘇丹河,都閒成主業了。
“哈哈哈!”岑淵大笑著,“既然如此,那這門親事就定下了,改日我兒與虛姑娘大婚,在座的諸位可要來喝被喜酒!”
“一定!一定!”
通天祭當日定下的婚事,便相當於通天帝見證,他們自然都要給面子,哪怕只是個毫無關係小輩。
這小輩,面子大了。
而虛若懷低著頭,搖頭道:“弟子,還要問問岑公子的意思。”
若是矜持的話已經夠了,可虛若懷還在堅持,讓在座一些人摸不著頭腦,而一些在這方面比較老道的人,已經看出了些搞頭,覺得此事可能有些懸。
“那好。”岑淵尊重虛若懷,“我這就去將小子尋來,問問他的意思。”
少時,岑淵帶著岑擎涯來了,岑擎涯見到虛若懷,心中激動卻也沒有失了方寸,這可是當著空潼天域最強者們的面。
“天青府岑擎涯,見過諸位前輩。”
虛若懷看向自己的師尊,花間月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過去。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虛若懷蓮步輕移,來到了岑擎涯的身前。
“虛姑娘。”
岑擎涯恭敬揖禮,若是私下定然是以“懷兒”相稱,也不會有這般俗禮。
他淡然的表情難掩心中的激動,明眸中全是虛若懷,映出虛若懷的紫發似映出整個星空。
“岑公子。”虛若懷欠身還禮。她低著頭,剪水雙瞳不敢直視岑擎涯,她笑而不語,笑得含甜含苦,深意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