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浮屠心一橫再次掏出一把血丹吞進腹中,他瞬間氣勢暴漲,手中血泣戰斧擋在了項問天身前。
「滾並!「項問天大喝一聲,他絲毫沒有把呂浮屠當回事,就算是嗑藥,呂浮屠的實力也遠遠不夠看。
項問天舞動天龍戟
搶攻。
呂浮屠連忙招架,卻被打得節節敗退。
齊軒拙在這期間沒有有動手,他似乎在思考看什麼,不過危急關頭容不得他想太多,就在呂浮屠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手中的毛筆終於動了。
一個十分工整的「舍「學赫然出現在齊軒身前,這一次齊軒拙寫的十分認真,表情凝重,彷彿生怕有意外發生。
隨著齊軒拙落筆,「舍」字並沒有向外飛去,而是被齊軒拙用毛筆引入自己體內。
項問天察覺到異常,他立刻警向身後。
原本實力遠不及項問天的齊軒拙身體發生了極大變化,他的身體都蒸騰起血霧,眼晴也變得血紅。
更可怕的是,齊軒拙爆發出的氣勢竟然超越了嗑藥的呂浮屠,直追項問天和趙鴻漸。
「這是燃燒生命之法?不過看起來卻是玄妙的多…」項問天一邊疑惑說著手上也沒有停著,他一擊震退呂浮屠而後攻向了齊軒拙齊軒拙的「舍"字自然是捨棄之意,不過他捨棄的可不止是生命,更有靈魂和體內的血之力,那些原本屬於他的不屬於他的都在這一刻燃燒起來。
說到底齊軒拙曾經也只是個文人,就算把他的實力撥高到與項問關齊平,但武技和經驗二人是天壤之別,就算捨棄了一切換來的短暫力量,也完全不是項問天的對手。
齊軒拙的付出並不是毫無回報,他拖住項問天的短暫時間裡,趙鴻漸的臉色恢復了許多,整個人都平靜下來。
不過趙鴻漸施展的腥風也很快消散,楚伯平等人全都圍了上來。
室漏偏逢連夜雨,齊軒拙在這時候到了極限,氣勢開始萎靡下去。
呂浮屠也露出苦笑,在出徵之時,武趙主雖然贈予了不少血丹,但長時間的激戰,呂浮屠已經將藥丸消耗始盡。
「項大哥,我們來了!「豆豆十分興奮道。
項問天看到豆豆到來,他的臉色也柔和了許多,他的眼神中有些寵溺。
交主,你行先走!「趙鴻漸在趙明衡耳邊低語道,他這一次已經沒有了驕橫之感。
趙明衡立刻察覺到趙鴻漸語氣中的變化,他緊張說道:「鴻漸,你是武趙的未來,不要做傻事!我自有分寸!「趙鴻漸露出自信笑容道,不過他的臉色異常爸日,狀態顯然不是很好,即便如此,這位武趙世子依舊毫不猶豫朝著項問天衝去。
三尖兩刃刀攜看腥風再次出手,一下子架住了項問關的關龍戟,而後趙鴻漸猛地向後一推將齊軒拙向趙明衡的方向推去。
呂浮屠見狀很是識趣地也拋下趙鴻漸衝向了趙明衡。
趙明衡在呂浮屠來到他身邊時塞給呂浮屠一個小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