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輸了一次。
很顯然,莊嚴已經識破了有人在跟蹤自己的事實。
現在看來,留在炮陣地附近打算獲取更多情報的夜鶯小組現在已經成屍體了。
該死!
他憤憤不平地在心裡罵道。
不過,一種無力感卻湧上心頭。
莊嚴彷彿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魔咒。
每次遇上他,總是沒好事。
更要命的是,自己居然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上一次演習,還可以用毫無防備導致被莊嚴挖坑下套作為藉口,而這一次呢?
整整準備了將近一年。
這一年,徐興國帶著自己的偵察營進行了各種改革,加強了方方面面的訓練。
裝備,申請買好的;訓練,要求最嚴格的;就連戰法,為了讓自己的戰術更加靈活多變,他甚至打量閱讀外軍教材,研究各種演習和戰例,光是筆記就寫了不下三大本。
然而到臨了,還是輸。
徐興國覺得自己真想和莊嚴痛痛快快來一次決戰。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決戰。
哪怕是兩個人之間的決戰都可以。
他不由得想起當年在1師的教導隊,畢業的時候倆人在橋上打到了河裡。
真痛快!
要是這一回也能這麼幹脆而且痛快,真好。
只是不可能了。
莊嚴根本不會跟自己來這麼幼稚的解決辦法。
自己也是一個營級指揮官了。
有些事,想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