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拿出碘酒幫我清理傷口,蝴蝶骨下方的位置被砍了一刀,皮肉有些翻開了,需要縫針。
他忽然很溫柔地問我,“沒麻藥,會很疼,撐得住嗎?”
我點點頭,他卻不放心,去廚房拿了一根筷子讓我咬住。
我乖乖咬住了後,他拿了個枕頭墊住我後背,拉下背心的一遍肩帶,目不斜視地看著胸口那塊。
他下去第一針的時候,我顫了顫,手掌不自覺抓緊了抱枕,他頓了頓,看了我一眼,然後下一針就輕了一點,還調侃我說,“不是女俠麼?”
我說,“你快點!”
“我怕快了你受不了”
好熟悉的對話。
我臉一黑,懟他說,“你能不能稍微正經點?”
林釗賤兮兮地笑說,“不正經的人是誰?縫個針都能想到別的地兒去。”
我:“……”
氣氛有點尷尬。
他面對我的姿勢有點……太過親近了,尤其是他呼吸的熱氣灑在我胸口……我渾身雞皮疙瘩。
他一邊走線,一邊說,“其實你今晚沒必要跟葉深生氣,說來,今晚我能留一條小命,還得感謝你。”
我眉頭一皺,“為什麼?”
他認真看著傷口,漫不經心地說,“他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