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面對林釗的調戲,我都冷臉相對,不再像以前一樣容易生氣。
我若是著急無措,他還以為我喜歡,最好的辦法就是晾著他,讓他自找沒趣。
他見勸說不了我,就換了話題,問我,“你們為什麼都姓葉?”
“十三歲那年,七叔收養了我們三個,自然都隨著七叔姓了。”我說,“葉深排行第三,檀京第五,我是第七。七叔有個女兒,叫青然,在加拿大讀書,你沒見過。”
林釗笑道,“有人叫你小七嗎?”
“沒有。”
“那以後我叫你小七吧。別人不許叫!這是老子的專屬愛稱!”林釗霸道地說。
“你有病!得治!”
“愛你是無藥可救的病只有你能治。”
“那你去死吧。”我沒好氣地說。
林釗哈哈大笑,說,“三五七都有了,那剩下的人呢?怎麼沒見著?”
“見馬克思去了。”
林釗,“……”
沒錯,七叔的收養的七個孩子裡,現在只剩下我,檀京,葉深,其餘的四個人,都為七叔送死去了。
七叔不是個看中感情的人,在他的世界觀裡,金錢和權利才是唯一追逐的。他的確愛自己的孩子,但只是對葉青然寵愛有加,而我們幾個,不過是他豢養在身邊的走狗。
我們和聽風,其實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