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望著他完美的下頜線,緊繃中帶著一絲僵硬。
薄懿知道是他不高興了。
聲音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回家吧?”
小貓似的撒嬌,軟軟糯糯的。
陸淵低頭看著她說:“多少女人想跟我發生關係,夫人不想,夫人真是獨特得讓我難以割捨。”
又貼進了薄懿的耳邊,嗓音誘惑力十足:“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呢。”
以及夾雜著的咬牙切齒。
這不是什麼甜言蜜語,是極力控制的憤怒。
薄懿機械的動了動唇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撒不出來嬌就別撒,”陸淵把薄懿放在沙發上,不冷不淡地說:“很醜。”
薄懿的美簡直不要太實在,是公認的美女好嗎?她全身上下哪點跟醜沾邊的?這陸淵就是毒舌。
“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跟夫人用不上這句話。”薄懿不會離開,永遠不會。
薄懿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神極具侵佔意味,看得她心裡發毛。
“萬一呢?”薄懿繼續措辭:“我說的是萬一——”
“我跟夫人沒有萬一。”陸淵開口,平靜地看著她,語氣寡淡又極為篤定。
只要他活著,就不會有萬一。
這個人一點意思都沒有,薄懿有些氣餒。
她想象不到如果真的跟陸淵過一輩子會是怎樣,也許到時候自己的精神就不正常了。
壓力山大。
薄懿突然地轉變話鋒,“那老公,我有個忙需要你幫幫,你發發好心唄?”
“那裡的話,夫人有需求我一定是幫忙的,”陸淵一臉正經的說:“而且我們是夫妻,沒有幫忙一說,夫人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
“那老公就幫我調查莊家被汙衊的事情吧?”
陸淵詫異地看去,一臉驚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