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懷疑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是蘇卻?”酒吧內,安則一臉驚訝的看著表情嚴肅的司澤南,“澤南,這話可不能亂說呀,蘇卻是那麼大公司的總裁,還是一個女強人,我覺得她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啊。”
司澤南冷笑一聲,“她這種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那副毒蠍心腸,呵。”
一個呵字就代表了一切。
“聽你這話的意思,那蘇卻以前沒少害你咯。”安則喝了一口手中的雞尾酒。
“她以前沒少在我身後給我使絆子,只不過我一直沒說而已。現在,她居然還想對我出手,對我進行打壓,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想到這裡,司澤南就來氣。
“那你準備怎麼辦?對她進行報復還是怎麼對付她呢。”安則對這種公司之間的鬥爭向來不感興趣,所以字裡行間也滿是不在乎。不過司澤南並未生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安則又開口問道,“那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既然她對我的公司實行打壓,又在暗地裡給我下絆子,那我也總不能坐視不理吧。怎麼著也得給她點顏色瞧一瞧。”司澤南不鹹不淡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哇,不是吧,她可是一個女的,你跟一個女的計較什麼?”安則這人還是覺得,能不和女人計較,就儘量不去計較。
“她若不招惹我,我又怎麼會去懟她呢。我對她可是仁義禮至盡了。我一忍再忍,礙於家族的面子上沒有和她鬧翻,可是她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給臉不要臉。”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女的這麼生氣,看來那個蘇卻是真的惹毛你了,算了吧,你們這種總裁與總裁,公司與公司之間的較量,我一個普通人也不好說什麼,祝你好運。”安則端起手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
司澤南明顯不想在討論關於蘇卻的話題,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向安則本人,“那麼你呢?最近過得如何?”
“還能怎麼辦?我一個普通的小員工,又不比你們這些大公司的老闆。”安則撓了撓頭,繼而把臉轉向司澤南,“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一個不情之情。”
“你說能幫得到的,我一定會幫。”司澤南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先借我幾萬塊錢,我兒子要讀初中,沒有錢。你知道的,家產全都判給那個死婆娘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從哪裡請來的律師,嘴毒得很,差點把我兒子也給奪去。”說到這個話題時,安則有點不自然,畢竟兄弟之間提錢是一個很傷感情的事情。
“簡直就是小意思,說吧,你需要多少?”司澤南痛快的答應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筆,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刷在支票上寫下幾行字,“10萬夠不夠?”
安則連忙擺了擺手,“太多了太多了,我花不上。5萬,5萬就夠了。”
司澤南硬是把支票塞給他,“以後你還會遇到很多困難。我知道你想搬家,想給你兒子更好的教育對吧,可是你知道嗎?萬事都得需要錢,所以這筆錢你先拿著,以後絕對會用得到。”
安則感激的看了司澤南一眼,“兄弟,你要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畢竟是從小就結識的發小,有些人情,並不是用錢可以還清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司澤南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調有點感傷,似乎是在回憶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