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爺懵了,又摸摸頭咧嘴樂道:“你早說是八痴和尚不就得了,說什麼法師,我怎麼知道是八痴和尚?”
大嫂掩嘴樂,隨即忙問道:“弟妹如何?今兒可是兇險,要不是有覺能師太在,可是沒準就。。。”大嫂趕緊住嘴,又接著道:“侯爺,我給師太許諾,要厚禮重謝天賜恩,還有表舅爺家,要不是表妹帶了她家五娘子也去了,剛好和七娘子都屬兔,我看弟妹還沒那麼容易醒”
侯爺點點頭,道:“禮你看著準備,表舅爺那,我去道謝,也給表妹一家準備厚禮,她也快離京了”
大嫂忙問:“那三姑奶奶的事?”
侯爺一皺眉,道:“松柏夫人的意思,也是先不說,不然小妹早知道,定會想辦法跑回來找娘,到時就全亂了,按三弟的意思來”
大嫂點點頭,三老爺滿心都是自己太太,對別的事壓根聽不進去。既然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和大哥大嫂告辭,回自己三房去了。
回去後,春草說太太一直沒醒,三老爺也沒心思吃飯,就交代春草太太一醒就馬上去叫他,交代完自己回書房去了。
春草進了耳房,秋枝焦急的問道:“你咋啥也不知道?”
春草愁眉苦臉的說道:“太太她們都是主子進去了,我們跟去的下人,都留在外面等候,後面是聽和七娘子認識的王家娘子過來說,好像出事了,具體她也不知道,王家娘子還和她娘也在佛堂等,大半天才見太太被人抬出來,那時人都慌亂的不行,我哪顧得上問人,這會也不知道去問誰,在太太身邊的咱府的就侯夫人一人,我個下人總不好跑去問侯夫人吧”
秋枝又問道:“怎麼七娘子帶髮修行去了?”
春草點點頭,心裡也奇怪,雖然七娘子像太太事前安排的那樣留在天慈庵了,可太太這會可不是裝的,是真的垮了下來,明顯的精神不振,一臉倦容,臉色蒼白,頭上直冒虛汗。剛她都進去兩趟給太太擦了擦臉上頭上的汗。
蘇氏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三老爺幾乎一夜沒睡,天一亮,春草就讓秋枝去了太太孃家,讓舅太太帶女大夫過府。兩個兒子和媳婦都來了,三老爺沒讓他們在正房守著,都攆到客房裡待著去了。他自己在正院守著,一會起身看看太太,手放鼻子下試試氣息,侯爺也趕忙去請了太醫進府,太醫診了半天脈,卻說三太太是太虛了,在熟睡中,只有等她自己醒來。
所有人鬆了口氣,等蘇府舅太太帶了女大夫來,診脈結果是一樣,三老爺放了心,仍舊守在正院,兩個兒子媳婦都內心奇怪萬分,怎麼去了趟庵裡回來就這樣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舅太太見蘇氏沒醒,也不放心,也留下來守著。春草就安排舅太太道客房去歇會。
等得了蘇氏醒來的訊息,大夥一窩蜂的湧向燕旻堂。
蘇氏看到這麼多人都圍在她身邊,急切的表情,再看孃家大嫂,紅著眼,要掉出淚來。
蘇氏感嘆,我人緣真好呀。
剛醒就還不忘腦補的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