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回府後,交代春草要是素娘回來了就讓她來一趟,春草也好奇怎麼帶著女大夫去了蘇府,沒帶回來的,還以為蘇府的丁氏出了什麼事,正好蘇氏也想找個人來說說這郝家的可惡之事,就給春草說了。
春草聽了到是沒那麼吃驚,反而說道:“這真有別的府上有如此惡人的,當初奴婢就擔心咱三房會有個這麼個姨娘的,那幾年可時刻盯著,那會太太又不上心,奴婢都愁死了”
蘇氏說道:“我就是再不上心,要是遇到這種姨娘,我寧可和老爺翻臉也會先摁死這個姨娘,哪能讓這種事發生?”
春草道:“太太不知,這種人惡是在心裡,外面卻是表現的無辜,要不怎麼當家老爺都偏著她的”
蘇氏撇嘴道:“管他向不向著的,既然有苗頭,還留著幹嘛?那些婦人為了家族為了面子才忍氣吞聲,我可不會,大不了就是被休,被休我都不會留下那種禍害,急眼了連男女禍害一同摁死,當個寡婦也總比提心吊膽的活著強”
還別說,蘇氏當初就是這麼想的,如果三老爺敢寵個那樣的惡毒姨娘,蘇氏就算不當真寡婦也要當個活寡婦,去了男人那玩意,叫你發騷去。
正準備進門的三老爺不由的下面蛋疼,進來後見太太沉著的陰臉,還問道:“今兒咋啦?不是回孃家去了嗎?”
氣頭上的蘇氏就把郝家之事又學了一遍,三老爺聽的直皺眉,說道:“那些腌臢事,太太還是少聽的好”
蘇氏嘲笑道:“這不都是男人管不住身下二兩肉鬧騰的?我真是慶幸咱三房當初沒有這等姨娘的,敢害了嫡子,剛我還給春草說了,要是三房有那等惡人,就是老爺再心疼偏著的,我也要打殺了她才是”
三老爺站起憤憤的說道:“我就是那等糊塗的?我就是不分好歹的?太太就這麼看我?”
氣頭上蘇氏還真沒哄三老爺的心思,老是哄他自己有時也心累的好不好。
蘇氏也騰的站起,怒道:“是不是糊塗的,你自己清楚!當初哪個鬧著要納個黃姨娘進門的?府裡的還不夠你挑的?還跑出去招惹個野花回來發騷!哪個姨娘自己掉了胎冤枉我的?黃姨娘凍病了六爺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我當太太的去謀害你那庶子?還有那個什麼噴嚏,怎麼被送去莊子的?當我不知?我懶得搭理不是我不知道,你敢寵個那等姨娘看看,我不摁死她我就不叫蘇錦樓!我改名叫蘇窩囊!”
你的黑歷史一抓一大把好不好,還給我瞪眼耍狠的,我不壓住你的臭毛病我跟你姓。蘇氏叉腰立眉心道。
其實按照平時三老爺要是那麼說話,蘇氏也沒那麼大火氣,或許還會哄他說話的,今兒聽了那等惡事,又被張郝氏給煩著了,這火就上來了,又見三老爺那麼說話,忍不住開噴了。
所以很多夫妻吵架,並沒多大的事情,就是自己原本心情不好,又趕上了一點小事,那個怒火才發出來。
忘記看過哪本書上說,踢貓的定律,說一個人單位裡被上司給訓斥了,心裡有點煩悶,回到公司又聽到同事背後說他閒話,更煩躁了,下班回家看到屋子凌亂孩子打鬧,老婆沒在家,自己還要去買菜,出門見到一隻貓路過,氣的他一腳踢向貓。貓很無辜,回頭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