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娘子好奇的問道:“謝叔父怎麼成天在內宅的?他不出去做事的嗎?”
蘇氏心裡偷笑,說道:“前段時間不是十一弟病了嗎?謝叔父就在家守著了。”
賈娘子點頭道:“我說哪,哪有一個大男人老在內宅的,不過,乾孃跟謝叔父說放心,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當初我爹爹也嚇壞了,抱著我幾天不撒手,是我姑祖母給我說的,讓我長大了要孝敬我爹。”
是呀,這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賈娘子說道:“乾孃,我不回去了,今天就住你這好不好?”
蘇氏說道:“乾孃也想你住這,可你得先回去和你堂哥五哥說好,得他們同意了才行,這是禮節,我要是沒你家大人同意就私留下你,別人會說你乾孃不懂事,蘭芝也不會看著乾孃受人指責吧。”
賈娘子這才點頭說:“那好吧,我這就回去給他們說,晚上乾孃等我來這吃飯呀,乾孃這裡的飯也好吃。”
蘇氏笑道:“行,沒問題”
賈娘子下了床榻戀戀不捨的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呀,乾孃,你也給謝叔父說,我來後要跟乾孃一起睡。”
蘇氏也下床送她出去,說道:“好,我讓你謝叔父睡書房,咱孃兒倆一起睡。”
賈娘子這才樂了,出了門,蘇氏讓秋藤把跟著賈娘子的下人叫過來,又讓秋枝送賈娘子出府,給安排府裡的馬車送賈娘子回賈府。
晚飯時,蘇氏給三老爺說賈娘子要來府裡住,三老爺對此沒什麼意見,就當親戚家的小娘子借住好了,又想賈府尹是否要氣的跳腳,就樂起來。
接著聽太太說來了後和太太住,讓自己去書房睡,就不樂意了。
“府裡客房不是空著哪,幹嘛和太太睡?這都多大了?害不害臊的?”
聽這話蘇氏不願意了,一個沒孃的孩子,不過貪戀一絲溫暖,你個大老爺們的害不害臊?
蘇氏拉下臉說道:“人家當我是孃親,想親香親香,還是個和兒子一樣病的孩子,你個老爺們說這話虧不虧心?”慣的你,當我哄你是本能了?開噴才是我本能,好不好?
三老爺最近一直以來聽的太太說的好聽話太多,就是旻山病那天太太只是撞倒了他,也沒說句難聽話,冷不丁聽太太這麼說,還給愣了。
看太太黑著臉,訕訕道:“那就讓她和太太住,我去書房。”
蘇氏見好就收,也不繼續這話題,說起別的:“明天老爺去莊子上看看去吧,也安排下,母親不是要請客的嗎?還想看場蹴鞠,老爺就讓表弟找人塞一場,這天冷了,也不知來蹴鞠的人多不多?”
三老爺說道:“越天冷來的人越多,我聽表弟說了,連過年過了初五就有人訂場子,過年那些富家子弟手頭都有銀兩,就拿去賭鞠去了。”
蘇氏好奇了,國人對賭還真是無師自通呀,前世就又為了賭球傾家蕩產的,這旻莊開了半年,就興起了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