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被打的到處躲,葛松攔著不然他跑,那帶鐵釘的木棍打一下,他就蹦躂的亂叫。
女娃狠狠的瞪著,突然哈哈大笑,臉色猙獰,“爹!你躲什麼?你不是拿這棍子打娘,還不讓娘出聲不讓娘躲?表姑說聽著釘子打在肉裡的聲音好聽。爹!你別躲,讓表姑好好聽聽!她說天天聽都聽不夠,娘要是出聲就打妹妹,爹!那是你親女兒!你就捨得?四妹身上有表姑扎進去的繡花針,爹!你咋就那麼狠心!”
最後女娃尖聲的悽慘的那聲爹,聽的人毛骨悚然。
這等慘事,別說其他人了,太夫人就氣的渾身發冷,她上去揪著何老蔫家的就痛打,邊打邊罵道:“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盧蘭更是一起動手。
何老蔫家的是跪著躲,爬起來對著嬌婦打起來:“那是我孫女,我給你說過不準動我孫女!”
秋桃不知何時竄出來,對那嬌婦打起來,一把就把她的臉抓花了,對自己父親娶了寡婦就賣了自己的怨氣都發洩出來,打的那嬌婦連連慘叫,還叫:“表哥救我!”
外面這時走進幾人,一個一瘸一瘸的人被個老農扶著走進,瘸子把王土根家的拉住,接過她手裡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對著何父猛打下去,何父抱著頭躲,臉上被釘子打出的血四處滴答。
素娘蒼白著臉,咬牙切齒道:“不行!這等惡人非要報官!不能讓他們逃脫。我報官!”
羅先生走到素娘跟前,握著她的手,冰涼。
太夫人氣喘吁吁,王婆子趕緊給她撫背,羅先生走到三老爺跟前低聲說了幾句。
三老爺讓下人先扶了太夫人回莊子,他走到蘇氏跟前,說道:“先帶人回去救治吧,這裡交給我和羅先生了。”
葛松攔住了那瘸子,蘇氏問了那瘦弱婦人叫王香草,叫秋藤和莊子裡的下人把王香草母女幾人帶回莊子,也和素娘跟著回去。
太夫人回去後,還大罵不止,渴了,喝了一杯水,接著痛罵。
王婆子慢慢上前,跪下了,“太夫人,今兒是奴婢帶你去那的,讓太夫人氣著了,是奴婢的不是。”
太夫人擺手讓她起來,“不怨你,是那家人太惡毒,早該讓我知道,我帶人打了上去,活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等惡人,真是氣死我!非得把惡婦抓起來,不行,我得讓德兒拿了侯爺的帖子去找官府。”
王婆子沒起身,繼續磕了個頭,說道:“太夫人,那王土根家的找了奴婢多次,想求太夫人,奴婢沒敢應,何老蔫家的以前只是打罵不給吃飯,可那什麼表姑什麼有孕,何家瞞的好,村子裡沒人知道,不是今兒鬧出來,過陣子那媳婦肯定就沒命了,是奴婢給王土根家的出主意,讓她天天在村裡躲著等,奴婢到時帶太夫人出去時,她再來求求太夫人,奴婢太可憐她閨女了,太夫人,奴婢磕頭謝謝,救了她孃兒五個,奴婢給太夫人磕頭!”
太夫人現在是內心裡善心天使在展翅飛,哪會計較王婆子的那點隱瞞,更何況是為了幫助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