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陽,郝英卉幫著祖母母親撐著嫡房,除了能和她們說說老姨奶奶,在外都沒法說,說出來也沒人信也是丟自家醜,晉陽的人都知道巴結那呂姨奶奶。郝英卉畢竟是個小娘子,已經靠著自己心定堅持了這麼久,一個沒嫁人的小娘子能這麼的也是難得。
來京遇到這幾個知道自己家醜的,又願伸手幫忙的,讓郝英卉一下鬆了心,加上路途勞累,就放鬆了警惕,誰知這麼一放鬆,哥哥就出事了,忙了一夜的她顧不得休息,就來找表姐了。
其實這次確實冤枉呂姨奶奶了,她剛來,哪顧得上暗地裡使壞,還沒摸清情況就下手不是她的風格,她可不會打沒把握的仗,她出手必得有效果,這會出手只會讓別人警惕,犯不上。
郝舉人是新婚,長英縣主屬於大齡女,熟女,身體心理都熟透了,夜夜糾纏,經常梅花二度三度的,郝舉人一個斯文學子,哪裡受得了,雖然初知男女之事也投入,可身子扛不住呀,剛好又和同窗聚會吃了點東西,估計不太乾淨,回去後,還沒鋪床疊被哪,就肚痛的要把更衣室當家了。
可郝俞氏和女兒哪能知道郝舉人的房裡事,自然而然的想到剛來的呂姨奶**上了,郝英卉又不敢給母親說,怕娘著急,急忙來找剛認識又相投的表姐來了。
廖娘子一聽就瞪眼道:“你們也太軟弱了,一把藥毒死她算了。”
俞娘子道:“不行盯著她哪天出門,我一個飛刀就滅了她。”
瞧,都是莽撞的。
郝英卉聽她倆這麼說,收起了哭聲,搖搖頭,道:“沒那麼容易,如果能那麼做,在晉陽不早就下手了,就是,就是……”有些家事是沒法說的,如果那麼做了,她祖父估計要吃人,祖母一再的隱忍,就盼望哥哥能崛起,才能翻身,就是郝舉人這樣,才讓郝英卉慌了神,她們嫡支就指望她哥哥了。
廖娘子突然說道:“你等下。”就急匆匆出去了。俞娘子不知她要幹嘛,也只好拿了帕子給表妹。
廖娘子是跑回謝二姑太太屋子,見母親正收拾要出門,見了女兒進來,說道:“剛好,你也收拾下,跟我出去一下。”
廖娘子過去著急的說道:“娘,你先幫我想下,我給你說個故事,你聽完想想該怎麼辦。”
謝二姑太太邊照著鏡子,貼華勝,頭也不回道:“我這會沒空聽你講什麼故事,回來再說。”
廖娘子急道:“回來就來不及了,娘先聽我說。”
謝二姑太太轉過身訓斥道:“怎麼還是這這毛毛躁躁的性子?嬤嬤都白教你了?”
廖娘子喪了氣,嘟囔道:“我不是著急嗎?是有個惡人,想問問娘該怎麼辦,沒準以後還會出人命的。”
她看母親又轉過身去挑頭飾,就趕緊的把郝家呂姨奶奶的事大概說了下,說完還說道:“聽說郝家還是和三舅母孃家連著親的,聽說三舅和那姨奶奶的女婿打過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