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有何不妥,也沒啥關係,等兒子都穩了後,之後的事還不好說?只要她在兒子宅裡,什麼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呂姨奶奶得意的笑了,她怎麼都沒往長英縣主那方面去想,兒子剛科考完,人又不傻,如何能沾染這悖於人倫之醜事,所以她就忽略了長英怎麼拖著不去范陽的事情。
郝志學是定了那宅子,靠近城東,是個富戶建的,各方面他都滿意,價格高他也要了,他也知道他爹暗中的那些事,銀子是不缺的,最主要是離郝宅遠,離縣主的陪嫁宅子也遠,將來也好躲著縣主。
定了宅子,郝志學無奈但也去了縣主的宅子,進去後,衣香出去後緊閉房門。
長英兩眼放光,擺出了自認為迷人的嬌態,口稱郎君,讓郝志學一身惡寒,寒毛都要豎起。
見郝志學站那不動,長英以為他難為情,上前伸手要拉,郝志學一躲,臉上是尷尬和惱羞。
“縣主,今天我來是給縣主賠禮,那天是我喝醉,算我對不住縣主,以後……”
長英縣主頓怒,多日來的內心期盼,見不到良人的煎熬,以為見面了,兩人定是互訴衷腸,彼此解渴,他這麼說是想如何?
“我不用你說對不住,什麼喝醉?就算是喝醉,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怎麼?想當沒那麼回事?沒那麼容易!我為了你留在京裡,你就來說這些的?妄我對你一片真情!”
郝志學見臉上扭曲的長英高聲,一陣厭惡,轉身就走,可是後面傳來一聲,“你要是敢走,我這就去見白家女!”
看見良人停下,長英走上去,從背後抱著,臉蹭著他的後背,喃喃道:“我知道你擔心別人發現,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不怨你和白家女定親,以後我們能長相廝守,我也能忍下住在郝宅,這一切都是為了你,郎君,我倆一定是那詩裡的只羨鴛鴦不羨仙,我一生都守著你。”
無法想象,還要守一生?這時郝志學是後悔的恨不得要轉身掐死她,也恨自己那天清醒那一刻沒逃了,反而因為憤恨發洩在這個蠢貨身上,可如今……,她要不是縣主,難道還怕了她不成?可如今只能先順著她,應付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再說以後。
郝志學轉過身,撕扯著她的衣衫,長英興奮的捧著他的臉,倆人跌跌倒倒的壓在了床上,良人的粗野更加刺激了長英,她也急切的撕扯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就傳來了各種聲音。
門外的衣香是通紅著臉,又不敢走遠,就這麼的聽著縣主嗷嗷的叫著,天漸黑,衣香望著還沒黑透的夜空,一片烏雲慢慢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