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莫筠然,就只能是……呵呵。
蘇雅雯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連日來在易臨璽那裡受到的委屈,使得她有些失去理智,逮到一個機會就不想輕易地放過,若是能夠將他們兩人一起拉下水,那才是穩賺不賠,以解心頭只恨。
只可惜,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
“蘇雅雯,我一直覺得一個人就算是再不要臉,也要有一定的底線的是不是?現在看來,倒是我太瞧得起你了。你勾引我男朋友……不對,應該是我的前男友,畢竟已經髒了的東西,我也不會再要,你勾引他在先,這是你的本事,我甘拜下風。但是既然你已經達成所願,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不好嗎,你為什麼還要對我窮追不捨,我現在有了疼我寵我的男朋友,你眼紅看不過去,居然還要對我痛下殺手!”
“什麼!”
聞言在場的人全都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看向蘇雅雯的眼神中充滿了打量,夾雜著難以置信的鄙夷。
蘇雅雯怎麼能夠忍受得了,當即聲嘶力竭的否認:“簡意你個賤人,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嫉妒你了,我又什麼時候謀害你了。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那張臭嘴!”
和她的瘋狂相比,簡意這種看著鎮定,但是眼眸中浸滿了委屈,卻仍舊是倔強的不肯服軟,顯然更能獲得旁人的憐憫。
抽了抽鼻子,簡意裂著嘴,露出一個稍顯的勉強的笑容,梨花帶雨,顯得越發的可憐:“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都不敢承認了嗎?那天在晚宴上,你對我大打出手,並且將我推到,害的我渾身是傷,手更是被玻璃割傷,險些保不住,這一切看到的人不在少數,就算你想要否認也沒有用的。”
當時宴會上的事情,確實是鬧得很大,而且也沒有人封口,所以事情倒是傳的沸沸揚揚,只是後來因為當事人都沒有回應,又有新的新聞頂替,這件事情也就被壓了下去。
現在簡意舊事重提,在場的人記性都好得很,自然是一下子就想起來,又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到了蘇雅雯的身上。
總是接受“注目禮”,蘇雅雯實在是承受不住,僵著一張臉矢口否認:“那天我們確實是起了爭執,但是你的傷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的嚴重,你少在那裡裝可憐,騙取同情。要是真的受傷嚴重,你怎麼會這麼快就出院了,顯然是已經沒事了。”
“你覺得這樣是沒事?”
舉起仍舊是被包裹的像是粽子一樣的手,簡意心中突然很是慶幸。
當時易臨璽擔心她不小心會把傷口弄溼,於是叮囑護士將她的傷口包紮的十分的嚴密,連手指頭回彎都是妄想,不明情況的人一眼看過去,都會以為她的手已經快要廢了。
現在,完全派上了用場。
舉著那隻手,簡意有一種自己掌握了全世界的信心:“還有,我為什麼會出院,不都是因為你嗎?若不是你跑去醫院鬧,讓我不得安寧,我會躲到家裡來嗎?可惜沒想到的是,就算是躲到了這裡,依舊是沒有躲開你,也不知道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說完嘆了口氣,秀氣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對眼前現狀的無奈。
“簡小姐,你說你受了重傷,能不能讓我們看一下病例?”一個短頭髮的記者提出要求。
簡意很是乾脆的就答應了,找出病歷本給他們看,這樣顯得更加的可信,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