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弈河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白嫩鬆弛,臂膀胸膛熊熱而堅實,心跳沉穩而有力。
玄微一時竟捨不得掙脫開。
已經多少年沒有過,這樣令人心安的感覺了?
“什、什麼娶我回家。”理智以極速回歸,她趕忙推開,臉頰透紅蔓延到耳根,“這兒沒別人,二爺不必如此入戲了吧?”
“本來就是要娶你回家啊。”羅弈河委屈巴巴,“你忘啦,之前在京城我們說好的。你隨我辦案,我娶你為妻。何況......”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熱呼呼的,“就是這兒沒別人,我才這麼說啊。畢竟在別人面前......你本來就是我媳婦兒,不是麼?”
玄微:“......。”
“此路可通西北城門,二爺您們這就去吧,不必送我回提刑司了。”
她真是一刻都不能在羅弈河身邊再待著,僵僵地板著臉,“我就在這裡下了,反正方才路過的那個路口也是回提刑司必經之路,我走回去在路口的茶館等著,見到楚大人他們經過就隨他們回。”
羅弈河也不逼她,大笑著讓老皮匠停車,給她掀起簾子,“嫿嫿慢走喲!嫿嫿等我喲!說好了喲!”
能不能閉嘴啊!
玄微有些氣急敗壞地跳下車,險些一個踉蹌。
馬車逐漸遠去,可某人的笑聲仍縈繞耳邊。
呆站在路邊目送馬車許久,玄微懊惱地收回視線和神思,有一瞬間茫然。
她真的能一個人解決這樁連環殺人案麼?雖然還有支援。
有點煩,跟著羅弈河久了(也沒多久?),都快連這點自信都沒了。
玄微有些洩氣地走進路口那家茶館,要了碗茶和點心,坐在二樓床邊等楚謖楚鹽梅途經,載她回提刑司。
結果只看到了楚鹽梅一個人騎著馬晃在街上,沒見著楚謖。
楚鹽梅撇著嘴,把玄微扶上馬背。
“你哥呢?”
“臨時有事,從莒家出來就分道了。二爺呢?”